对会接受天主教,情况才有了改观。
教会很快便组织了大批教士,自费随船队来到岛上拓殖,甚至他们的费用都是教会提供的——这年头,能找到个十几万人的传教目的地,那可是极为宝贵的资源了。说不定这份功劳,就是自己以后竞争大主教的资本,所以各大教区为了竞争名额,几乎都要打破了头。
而且为了争取双子公司的支持,教会连这批教士的指挥权都交给了公司。
水手们很快在滩头搭起了简易营地,开始将船上的东西搬到了岸上。
而杜弗雷斯内这边则带着不足百人的探索小队,朝东面的岛屿腹地走去——对法兰西至关重要的新西兰殖民地建设,就从他们的脚下拉开了帷幕。
一行人走了一天半,在临近一处延绵曲折的丘陵时,忽而听到前方一棵巨大的潘多树上传来一阵高亢的吆喝声。
杜弗雷斯内想起王太子殿下的叮嘱,忙命令探索小队停下,而后示意翻译托尔曼上前。他们在来此之前,专门去了趟塔希提,在那儿雇佣了几名懂法语的当地人——那里很早就被西班牙殖民,懂法语的人虽少,但还是能找到一些的。
托尔曼上前向树上那名褐色皮肤的壮汉善意地挥手,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对方又回复了几句之后,翻译转头对探险队指挥官道:“老爷,他们让我们把枪都放下。”
杜弗雷斯内不由得有些紧张,果然如王太子殿下所说,这些土著一点儿也不土,虽然几乎都光着身子,但却知道枪是危险品。
实际上,这也是历史上英国在新西兰殖民过程极为曲折的原因之一——早在100多年前,西班牙人就来到了新西兰,并和毛利人接触过,令后者接触了很多新鲜事物,已远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了。
这就导致他们远比印第安人要难应付得多。他们见过火枪,种植了西班牙人带来的土豆和红薯,甚至红薯还成了他们的主粮之一。
杜弗雷斯内吩咐手下将武器都放在地上,而后带了两名助手,和翻译上前与那名毛利人接触。
他刚走出了十多步,周围的杂草和矮丘后面便突然冒出了几十名拿着石矛的毛利壮汉。
杜弗雷斯内示意队员们不要动,让翻译高声道:“我们是朋友,是来和你们做生意的。”
见为首的毛利人没有威胁的举动,他壮着胆子上前,按照王太子殿下的“新西兰指南”上所写的,将自己的鼻子朝那土著凑了过去。
后者显然愣了一下,但立刻便也向前探头,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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