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
“相信很快就会召开‘人道主义灾难会议’，战胜国之间会做一点点情报交换。”
李老板直接傻了：“那……不管那些中招的人了？”
“当然不是，他们都是重要数据，是前所未有的稀有财产。不能浪费啊。而且假如出现二次扩大传染源，相信我，这些都是钱。”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法属圣路易斯安那的核泄漏事件，当时核污染清洗剂的价格真是不要太美丽，十公斤，两万块。可惜竞争太激烈，‘美盟’把价格做到一吨九十万之后，就真的太不美丽了。”
“……”
这一刻李老板悟了。
合着根本没人去在意普通人呗。
“年轻人，记住一点，世界是老人的，也是年轻人的，但终究是有权有势之人的。”
“……”
“除非学习‘黑猫侠’，他绝对是个有钱人，但他让很多事情得到了平衡。”
“就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要么杀死外来者。”
“要么杀死自己。”
“好了年轻人，我们做研究的，一定要专注，不要被世俗的伦理道德所绑定。什么阶级啊，感情啊，怜悯啊，善恶啊，都是不重要的。只有你掌握了决定性的力量，才有资格去为梦想买单。”
“……”
李老板本以为自己就已经很不做人了。
万万没想到啊，正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还是太菜，需要多练。
把素质和道德抛弃之后，专业人士就痛快多了。
正如杨家从来不把普通人当人一样，这些“疯狂科学家”眼里只有自我价值的终极实践。
虽然李老板也没搞明白这帮“疯子”的目标是啥。
这不还是喜欢钱的么，一天天的……
不过在这里，收到了重要情报的李老板还是挺兴奋的，赶紧查询“TT-911”这么个玩意儿。
然而即便是国防部的数据库，也只是有一项战胜国的框架合作，以及一份不做任何基因武器人体实验的倡议公约。
显然国家层面上，大家都还是挺遵纪守法的。
有道德。
但是在“影子政府”那里，显然国家也就是个统治工具，如有必要，不需要国家也不是不行。
不过检索“饕餮”两个字，才查到了国防部跟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国防部的一份人体健康科学研究合作的衍生项目，而之后从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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