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好像还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抱着手臂,冷哼一声,眼不见为净地转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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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还是工作日,因为两人迟迟都没有换下身上的睡衣,所以宅邸的仆从很有眼力见地送来了两套新校服。
等云雀手背上的针拔了之后,他们都很自觉地拿起自己最眼熟的那一套——
直到近朝颜找到浴室,将裙子往白色四角裤边缘紧贴的腰上提,才蓦然惊觉自己在给谁穿女装。
这腰细的……都能跟她穿一样的小码。
她把校服脱下来,提高了些声音,对着隔间外的人道,“拿错了,交换。”
里面的人安静了会儿,不知在做什么思想挣扎。
最终还是臭着脸打开门,将手里那套男生校服丢过来。
近朝颜随手接住,也猜到他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所以乖乖把自己手里那套叠好了送到跟前,才重新折返回来换装。
白色男款白衬衫纽扣一路系到领口,本该很合适,却因为恰好卡到凸起的喉结,而带来些许紧.窒感。
她抬手碰到那枚奇特的喉结,或许因为力道没轻没重,随后就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只好解开最上面的那枚纽扣。
等穿上深蓝色的毛衣背心,研究完棕色皮带的结构之后,浴室镜子里,穿着并盛校服,黑发服帖垂落的少年如往常一样给人乖巧安静的错觉。
……
近朝颜出门的时候,穿着校服短裙的那道身影恰好走出庭院,与重新折返过来的草壁擦肩而过。
或许是近朝颜盯着那道背影的时间太长,叼着草叶走到近前的草壁忽然出声问道,“要我跟上去吗?”
“嗯?”
“您看上去似乎很担心她。”
从昨天下午看到这女生肆无忌惮破坏校舍,今天一大早还理直气壮勇闯云雀宅的一幕,再看委员长不仅心平气和让人进去,甚至还在对方晕倒后着急忙慌接住找医生,草壁还能有什么不懂的?
现在正好抓住春天的尾巴嘛。
就是这未来的委员长对象……脾气实在太火爆了,不仅脾气像他,就连说话语气也像他,天知道先前草壁将人拦在门口被反过来质问是否不再听话的时候,他后背出了多少汗。
好恐怖。
不愧是委员长看上的女人。
近朝颜读不懂他眼神里的肃然起敬,听见他的话,面上浮现豫色,于是草壁补充道,“我可以带人远远跟着,尽量不打扰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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