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未来的家主,越枭只是个——”
话还没说完,突然凌空而起,越奕吓得大喊,越家的镖师赶出来,面面相觑决定假装没看见。
忽然从后头闪出来的云叔,扛着越奕飞走了。
但没飞远。
沈桑宁一惊,走下台阶,目光追随望去,只见云叔扛着他上了房顶,将人放在上头后,不顾越奕的咒骂,自己飞下来了。
谢欢落在她身侧,扭头对上她不平静的眼神,他云淡风轻地拍拍手,“欠收拾,反正钱已经给了。”
这话,又没避着侍女。
侍女面上维持着微笑,“贵客,是小少爷不懂事,不妨事,请——”
沈桑宁一行离开后,越奕还在房梁上叫喊,慢慢地转为哭喊。
下头几个镖师张着手,“少爷你跳下来吧,咱们指定接着你。”
越奕哭的声更大了。
后院,越枭多吃了几块绿豆糕,翘着二郎腿,脸上仍旧挂着笑,不过这笑不再如之前的真诚,反而透着阵阵凉意,让旁边的侍女不敢直视。
他吃完绿豆糕擦了擦手,冷声问,“沈老板有孕在身,为何没有调查清楚,今早还给我准备麝香香袋,倘若有个万一,你我担待得起吗?”
侍女一听,嘭咚跪下。
越管家亦是汗流浃背,“家主,是老奴没打听清楚,绝不再有下次。”
越枭提起砗磲佛珠,晃动两下,嘴角笑意不改,眼眸透着怪异,又似执着,“今日起,本地的镖局停止一切运输,专替扬州运输货物。”
越管家抬头,“家主,这得损失多少啊,那十万两还有个定量,镖局损失的钱,可无法评估出价值记录进捐募的数额中,也博不来好听的名声。”
这不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损失归自己嘛!
“名声?”越枭收敛了脸上的笑,声音压低,似迷惘,“我何时有过名声。”
管家心中暗叹,不敢言语。
越枭却在转瞬间抽离出惆怅的情绪,朝着管家招招手。
管家上前,越枭语调平静且无情,“给京中的供奉准备好了没有?”
管家点头,犹豫道:“京城传来的意思,是想让您加派人手,每月至少多运输两趟。”
“真是贪心呐,”越枭嗤笑,捏碎绿豆糕,“京城至北地,北地到高丽,路途何其遥远,他们稳坐高台却想要无尽财富,我到哪儿去寻这么多人来替他做事?”
管家愁着脸,听着家主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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