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叽叽喳喳的议论,外面那些女子不知她就在车里,正当着她的面垂涎她的雄性。
矜持些的还只躲在人群中暗暗偷看,胆子大的则口出狂言,掩唇嬉笑,啧啧品评。
“将军的腰真结实,力气一定大得很……”
“呀!!!”
“真敢说啊你!”
“你怎么知道?你碰过男人?”
“没碰过男人,但我骑过马啊!那大黑马看起来就难骑,腰力必须很强才行!”
“有理、有理……”
“换了我,骑上十里八里路就累得动弹不得了,将军还能骑着它行军打仗。”
“嘶……”
年荼甚至听见了吸溜口水声,可见这些女子也是爱吃肉的,已经眼馋得不行。
她揉了揉隐隐发烫的耳朵。
别人只是纸上谈兵过过嘴瘾而已,只有她是真的用过那结实的腰腹,感受过他有多么有力。
……能驾驭玄云那种烈马的力量,的确不同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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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地蛮族叛乱一事,为首者勐苍及其亚父等人悉数伏诛,以慰告宁州府知府和城中无辜殒命百姓的在天之灵。其余蛮人赦其死罪,流往各地,就此分散开来,再不成气候。
立下大功的抚远大将军已经显贵之至,封无可封,只得到了丰厚的金银珠玉奖赏。
如何封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待其依然亲厚,如亲兄弟一般,全然没有鸟尽弓藏的意思,甚至提都没提过要收回他手里的兵权。
见状,许多京中权贵铁了心要搭上这条大船,明里暗里旁敲侧击,又叫家中女眷登门拜访,想把女儿塞到镇国公府。
结盟的稳定主要依靠利益关系,但大家往往也会添上些姻亲,以显得更牢靠。
大将军虽已有了妻室,但男人哪能只有一个女人?
总吃一道菜久了还腻味呢!将军夫人固然国色天香,但院子里多些妩媚妖娆的花朵,想必将军也不会拒绝。从前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现在他一定懂了。
打着这样的主意,许多人满怀自信地来,碰了个灰头土脸。
在宗守渊这里旁敲侧击的人只是得到了冷脸,那些上门去拜见年荼探她口风的,竟惹得宗守渊勃然大怒,交好不成,反而尝到了他的打压制裁。
“不必再试探,我绝不纳妾。”
撂下这句话,一晃三年,国公府房檐下的燕子都来来往往换了几窝,宗守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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