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这些药的成分和效用,但很确信年家绝不会安什么好心。
东西到了年年手上,经了她的手,来日他若中毒,便是她的错,年家只要一口咬死不认,最终能被处置的就只有年年。
不等宗守渊想好该怎么将年荼哄骗过去,年荼先一步开口,“这药有毒。”
???
宗守渊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
年年怎么知道??
从前被他刻意忽略的异样此刻重新回到脑海。年年被圈在年家后院二十年,没上过学,字也不会认,可是谈吐举止皆是不凡,不仅会画图、懂机关、香囊绣得都比府上最厉害的绣娘好看。
如今,她又一语道破药材有毒。
宗守渊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假装他的夫人身上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年家待她不好是毋庸置疑的,今日又安排了两个小丫头来替代她……她不该与宝亲王那股势力有什么牵扯。
逻辑上梳理不通,宗守渊眉头紧锁,干脆直接发问,“你听命于宝亲王?”
听说宝亲王用毒操控手下,难道年年身上也有那种名为掩月的毒?
倘若真是这样,她将药的事情告诉他,无疑就是背叛了宝亲王,万一事情败露,得不到解药,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到情报中死于掩月之人的惨状,宗守渊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呼吸不畅。
他绝不能让年年那样凄惨的死去。
“宝亲王?”,年荼目露茫然,摇摇头,伸手拨弄几下药材,“我没听说过,不认识他。”
“宝亲王是你的敌人吗?”,她端详灰狼难看的脸色,凭借对他的了解,很容易就能猜测出来,“年家是不是也和宝亲王有关系?”
一连两句,说的都对,明明她都知道。
宗守渊呆呆地捉住她的手,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是宝亲王的手下。
年荼已经编好了借口。
回家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这件麻烦事,冥思苦想这么久,终于做出了决断。
“其实我不是年荼”,她清了清嗓子,语出惊人。
一瞬间,宗守渊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不是年荼,那她是谁??
不管她到底是谁,既然借了年家女儿的身份嫁给他,就是他的人!不可以赖账!!
年荼不知他在担忧些什么,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前些日子,原本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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