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又忍不住生气。一想到这两个月一次又一次的期盼和失望,她就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如果元沧不喜欢幼崽,她又不是非要强迫他,何至于暗地里吃这种对身体有损的药?
元沧听得出年荼语气中的愠怒。
他惊慌到了极点,忙不迭否认,“喜欢、我喜欢幼崽。”
这些年,他亲眼看着家里的幼崽们慢慢长大,看到那一张张可爱的面孔,很难违心地说出不喜欢。
“但是,我不该有亲生幼崽……”,他闭上眼睛,沉沉呼出一口郁气。
“为什么?”,年荼不解。
好半天,元沧没有再说话。
沉默良久,他将脸埋在年荼膝头,“年年,你会不会偶尔觉得被我缠上是一件很烦的事情?”
在外人眼中,他似乎是一个强大的SS级雄性,没有什么弱点,可是私下里,他就像是一株攀附着年荼的菟丝子,紧紧缠着她,必须要从她身上汲取安慰才能活下去。
能得到年荼救赎,是他的幸运。
但这份幸运万里无一,他不敢确信自己的幼崽能否拥有。
“母亲和我都有一定的心理问题,很可能遗传”,这一点,元沧很早就心知肚明,他从未想过要将这份有缺陷的基因继续传递下去。
母亲也好,他也罢,对爱的渴望和偏执远超正常人的范畴,一旦得不到,就会陷入痛苦,最终走向自毁。
他也曾有过纠结,很渴望和心爱的小雌性生一只小花豹,但终究还是选择了吃药。
但他没想到,年荼竟然会如此执着,一次两次生不出幼崽,依然不肯放弃,让他越来越不知该怎么坦白,迟迟不敢把实情说出口。
而如今,在他坦白之前,年荼先一步抓到了他的罪证,肯定要罪加一等。
“对不起,年年”,自知犯错的雄性不敢抬头,等候发落,“……可不可以不解除伴侣关系?”
其他的惩罚,他都愿意承受。
但如果被年荼抛弃,他真的会死掉。
年荼心头的愤怒已经消退了许多,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不会的。”
“不会和你解除伴侣关系的。”
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只豹子的真实面目。
元沧就像是她饲养的大型宠物一般,对她充满依赖。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自认是个负责任的人,哪能一气之下就不要他了?
她缓缓抚摸着元沧的头发,就像抚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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