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饮而尽。
兰云徽作势要拦他:“住口!你已经喝了我二十两银子了!”
三人都笑作一团。
闹够了才开始说起正事,李长宴叹气道:“前些日子我爹生病,连书院我都告假了好多天,近些日子才有好转。”
谢时满见他不说病症,就知道想来难以启齿,便也不多问,只是安慰他说道:“伯父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不会有事的,无非只是逢凶化吉罢了。”
兰云徽也说:“谢兄说的对,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们开口,我多少也是有些人脉的,若是要什么罕见的药材,我也能帮你弄来。”
谢时满就是一个穷书生,要说什么实质性的帮助肯定是给不了,也不开口说这种话。
李长宴握住他两个好兄弟的手,语气都有些哽咽。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如今该扬的也扬的差不多了。”李长宴仍是有些难以启齿,不过想来是平日里在家中也有些压抑,这才想寻了人来诉说诉说心事,“我爹得的正是那见不得人的病症,他平日里爱纳些小妾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只因为他平日里还算是收敛,我娘自然也不管着。”
“谁知道,病来如山倒,前些日子瞧着还硬朗的身子骨,一下子就倒了。”李长宴眉眼间尽是忧愁,“这种病哪是那么好治的,我几乎把城中的大夫们都请了个遍,用了不下十个药方,这才慢慢的有些好转了。”
谢时满和兰云徽闻言皆是一惊,没想到是这种病,若是寻常的病症寻找一些大夫也就治好了,不过这种病症平日里瞧的人也少,倒是难以对症下药。
也难为李长宴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看顾自己爹。
“李兄也不必担心,往好处想,伯父这一病倒是能好好养养身子了,若是再像平常那样恐怕才是真的出些问题来。”兰云徽安慰他说道。
李长宴表情不见好转,只是沉沉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兰云徽想转移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问起他的妹妹:“长宁最近如何?”
其实兰云徽对李长宁并不熟悉,但是听闻李长宴对自己的妹妹宠爱非常,想来若是说起他妹妹应该会高兴一些。
李长宴一听见“李长宁”的名字就是觉得有些头大,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谢时满。
谢时满:?
嗯?说起他妹妹他就看自己做什么?
“……说起她我更愁了,其实她正是嫁人的年纪,我娘为她寻了好几门亲事相看,可惜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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