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拎了回去。
“殿、殿下!于理不合,你放手!”
她惊呼一声,几乎手脚并用的挣开他。
“你、你作为殿下,我是侯府少夫人,是臣妻,殿下……”
“呱噪!”
秦砚知抬手捂住她的嘴,手动让她安静了下来。
他最听不得她是人妻之事,她一提,他便更加烦躁了,恨不得让她禁声。
可这次迟非晚没有像四年前乖乖被他捂着,她更怕他将事情捅破了,以后她的处境只会更难。
她挣不开,干脆张嘴咬了他的掌心,秦砚知顿时神色一僵,掌心除了被她咬得那一阵刺痛,同时也感觉到她软唇贴着他掌心的温软触感。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从他掌心处蜿蜒至心底,仿佛心口某处柔软被勾动了,引起了一阵阵战栗。
深吸口气,她松开牙齿,他也松开了手。
低头一看,掌心处除了有牙龈,还有她淡红的口脂印在上面,嫣红惹眼,仿佛烙印一样让他觉得莫名有些炙热。
迟非晚喘息着,趁他没不注意往后躲了去。
秦砚知指骨蜷缩起来,将那牙印和口脂握在了掌心,唇角一扬,眼神带着趣味的说:“四年前,你可没咬我,不过几年,个子没长,倒是牙齿长锋利了。”
好似逗小孩的话,让迟非晚气不打一处来:“殿下若不是举止逾越,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以自保!”
“你保什么?沈敬知那个草包值得为他做什么?”
“殿下慎言,他不管如何,都是我夫君,殿下莫要妄论我夫君。”
虽然迟非晚也觉得沈敬知是个草包,但是,现在毕竟名分还在呢。
秦砚知嗤之以鼻:“你眼光着实太差了。”
抬眼间迟非晚躲在角落眼神戒备的看着他,心里一阵烦躁,分明来之前便知道不能过于急躁的,结果,还是吓到她了。
算了,不着急,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仿佛给自己洗脑,秦砚知稳了稳心绪,说道:“你不必紧张,我走了。”
听到他这么说,迟非晚顿时松了口气,见他走到窗户边,她突然唤住他:“等等。”
秦砚知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见她指了指大门:“可以走那。”
被她一提醒,秦砚知不由得失笑,摇了摇头,当真是混了脑袋,转身走到门口处,突然脚步停下来,回过头问她:“你可有想起之前在哪里见过我了?”
迟非晚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