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示意银心把带走,银心才扶起习秋,云梦便一步横在迟非晚和习秋中间,恶狠狠的等着迟非晚:“今晚一切都是少夫人的手笔吧?”
“云姨娘,不是谁都与你一样,整日只想着男女之间那点事。”
迟非晚扫了她一眼,声色鄙夷道:“我倒是觉得今晚一切都是你的手笔,怎么?生怕自己独自一人与我斗不过吗?”
“我与习秋自幼一起长大,她断不会背叛我的,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说罢云梦转身想将习秋从银心手里抢过来,却万万没想到银心突然两眼一黑,靠着银心便晕厥了过去!
顿时门口这里乱成了一团,沈水瑶想进去看看沈敬知,正巧丫鬟过来通报说段庸在寿福堂的佛堂吵着要找她,她想也未想转身便快步往寿福堂去。
“晚晚,你进来!”
柳氏的声音在里面传来,迟非晚眼底闪过一丝嫌弃,如今房内还存着一股味,她闻着着实有些恶心,手中绢帕轻拭了一下口鼻,绢帕上的香味留在鼻尖,好受了些许,她才走进去。
沈敬知听到柳氏喊她进来,便睁开了眼,瞧见迟非晚从外面走进来,步履轻缓,眼眶微红,好似哭过。
她哭了?
他竟一时眼神跟着她一步一动,可她的眼神只是落在他身上一瞬,便看向柳氏:“婆母。”
柳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怎的这般不体贴懂事?!不知先进来照顾自己夫君吗?你且留在这里,我们先走。”
说罢便看了沈敬知一眼,瞧见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迟非晚身上,反倒是心里生出一点希望,看来这药效多少还在,迟非晚留在这里,指不定还能发生了些什么。
想及此,转身便走了。
迟非晚:……
心中油然而生的恶心感让她顿感不适,见柳氏走至门口,她抬脚追了上前:“婆母留步,我忘了还有一事要与您说。”
柳氏看她,听到她说:“我让人煮了小公子受惊的汤药,婆母记得让丫鬟送到佛堂去。”
“这等小事不必说,你留在这里照顾好世子。”
柳氏说罢带着人走,唯独云梦站在原处不动,眼神越过迟非晚看向房内,待大家都走了,没有柳氏压着,她便一刻也不愿停,直奔到房内。
下一刻,迟非晚便听到她的哭声和委屈的质问声。
沈敬知身心俱疲,难以应付的她的娇嗔和脾气,便也没好气:“你若是这般吵闹,便先回房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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