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又跟着一起去了花房,才觉得应当不是她。
但是想了想,他还是道:“既是如此,应也不是你所为,但你毕竟不能完全说清。我还是罚你禁足三日,你可认罚?”
谢芷宁连忙伏跪道:“女儿认罚!”
姜氏却看着谢芷宁眼神不善,她就怀疑谢芷宁在其中搞事,可的确她没接触过谢宛宁,又不能定她的罪。但心里对她已极是不喜了。
谢芷宁便这般先被姑子带下去了,走前看了谢昭宁一眼。
谢昭宁却依旧是那副极无辜的样子。
谢煊才走到谢昭宁面前,也看了看她的手,但已经叫女使临时包扎起来了,什么也看不到,他也问:“伤得可重?”
谢昭宁垂眸道:“父亲放心,伤得并不算重。”
谢煊才又问:“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亲明鉴,女儿的确是被冤枉的。”谢昭宁仍然是这句话,她绝不想平白背着这样害人的名声。“也不知是哪里惹了明珊妹妹,不过我总想着父亲说,姊妹之间和睦最为要紧,所以也没有同明珊妹妹计较,只希望日后还能同明珊妹妹姐妹情深。”
谢煊看着她许久,缓了口气道:“既是如此,你也是受委屈了,一会儿父亲叫人送些上好的烫伤膏药去你那里,你好生用着。不过明珊毕竟是你堂妹,还小了你一岁,不懂事也是有的,日后看到明珊,也不必再与她计较,那金刚经就不用抄了。你今日亦是受了伤,回去歇息吧。”
姜氏动了动嘴唇道:“既之前是冤枉了你,也是我们的不是,一会儿我亦送些东西与你,你也好生用着。”
谢嘉宁才笑了。她再度做出恭敬模样:“多谢父亲、母亲。女儿手还有伤,不能伺候父亲母亲进膳,便先回去了。”
谢昭宁带着青坞出了门。
青坞见终于出来了,才捧着她的手,心疼地问道:“娘子,您的手伤可要紧?”
谢昭宁摇摇头,不是滚开的水,她并不觉得有多疼。
她想到方才母亲提了彻查一事,但是父亲却不同意,怕的是伤了两家的和气。父亲对家中之事一贯如此,总是怕伤了颜面,伤了和气,许多事捂着不说,进而越来越大。
不过恐怕即便调查起来,最多查到谢芷宁的蛛丝马迹,查到谢宛宁却很难,她一向是明哲保身,深藏不露的。谢昭宁有时候也在想,分明她才是在谢家被千娇万宠养大的嫡出娘子,为何会养出这样百密无疏、极善演戏的个性。
但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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