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遭,她只是淡淡道:“父亲,人并非我打伤的人,我如何说清楚?”
谢煊皱眉,问道:“你说没有?那我来问你。你见宛宁的头面好,想要抢来自己用,可有此事?”
这些事在谢昭宁的脑海中清晰得犹如昨日,她自然认了。
谢煊又道:“你趁东院无人,带了人去闯你妹妹的住处,遇到白鹭阻拦你,你打了白鹭一巴掌,洒扫的陈姑亲眼所见,又可有此事?”
这的确也是真。
谢煊继续道:“白鹭阻止你,你假装返回,却一个人离了你的丫头婆子,暗中吩咐你的武婢打伤了白鹭,这可是你所为?”
谢昭宁便道:“正是此处非女儿所为,女儿的确打了白鹭一巴掌,但随后便回了锦绣堂,并未吩咐武婢重伤白鹭。”
谢煊眉头一皱道:“这些是明珊亲眼所见,且除了你的武婢,谁又能将白鹭打成那般模样,你又如何说?”
两个武婢是谢昭宁从西平府回来时,大舅舅怕她被人欺负,选给她防身之用,此前她的确靠着这两武婢行事肆意妄为,做了不少错事。
谢昭宁却道:“父亲,此事发生之后,您便罚女儿去跪了祠堂。我也来不及跟明珊妹妹说话,如今能不能让我再多问明珊妹妹几句?”
谢煊面色不虞,他自然不会冤枉谢昭宁,其实他早问什么都过谢明珊了,确凿了才有了这遭问话,现在问她话,不过是想让她心服口服地认错悔改。但既然她要问,那便让她问个明白,谢煊道:“你问。”
谢昭宁转向了谢明珊,对她问道:“我有几句话想问明珊妹妹,你说亲眼看到我吩咐了武婢,究竟是什么时辰,在哪里所见?”
这话谢煊是早就问过她了。
谢明珊对答如流:“约莫是未时,便是在芙蕖堂的那条夹道上!我从漏窗里看见的,你吩咐武婢将那女使踹到了芭蕉树下面,你抵赖不得!”
谢明珊是父亲的二堂兄谢炳老来得女,也是从小在家中千娇万宠长大的,与谢宛宁私交甚好。谢煊、姜氏也极是疼爱这个侄女。
在她眼里,谢昭宁是个从蛮荒之地回来的蛮荒野人,抢了谢宛宁的嫡长女之位,根本不配进入汴京,也不配与她姐妹相称。故凡事都要帮着谢宛宁来对付她。
谢明珊时常言语讥讽于她,背人时骂她‘不知教养、恬不知耻、就该在边关老死’之类的话。私底下也经常对姜氏说她的不是,如何对自己骄横,对谢宛宁欺负的,虽然不过是添油加醋,可日子久了,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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