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念念日本的文学家、作家们的评价,你就知道有多夸张了。”
邓丽筠拿起《朝日新闻》,“大江健三郎说方先生的文风明快而轻盈,不似如今的日本文坛阴郁沉重,笔力婉约浪漫,手法清新自然,对当代城市青年的心灵处境展开细腻的刻画和深入开拓,以物哀之内核、含蓄之叙事、纯爱之情感营造了诧寂唯美的美学氛围,不愧是‘帝国の文豪’。”
林清霞越听越感兴趣,不单单对《情书》,也对方言这个人,扫了一眼床头柜前的书堆,睡前的书都已经换成了方言的,甚至于有时候做的梦都已经是方言的形状了。
“说的我好想看啊,丽筠,你从日本寄一本给我吧。”
“可以啊,不过现在只有日文版,没有中文版诶。”
邓丽筠眼见又成功地安利到一个闺蜜,心里美滋滋的。
“只有日文嘛,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林清霞语气里透着一丝遗憾,听着她继续分享着报纸上对方言和《情书》的评价。
《读卖新闻》称,“《情书》创造性地开辟了一个理想化的情感‘乌托邦’,其恬静、含蓄、忧伤的情感深深抚平了读者对现实社会中爱情的愤恨和埋怨,提供了一种更为阳光、纯净、浪漫、唯美的恋爱体验……”
《每日新闻》更是直截了当地点评,“方言开创了纯爱的先河,用纯净唯美的文字,描写了淡淡忧伤却深深感人的爱情,用淡淡的温馨和甜蜜让人们充满对纯情美好爱情的向往!”
本来这种蕴含物哀的纯爱就很对日本读者的胃口,再在媒体的推波助澜之下,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购买,以致于销售之快,远远超过京都大学投亲会、有斐阁的预期,完全超越了《午夜凶铃》、《日本沉没》等畅销书,成为了日本最快达成50万册销量的,而且频频收到读者来信。
特别是正处于情窦初开的青少年,或者是对爱情充满憧憬或者失望、纪念青春的成年人。
这种轰动,引来日本文坛的作家、评论家等业内人士的围观和分析,把这种由一位作家变成一种现象,称之为“方言现象”,日本男女青年甚至创造了一个专门术语,“纯爱一族”。
后来,伴随着《情书》的销量和人气越来越高,纯爱题材在日本文学、电影、音乐等领域遍地开花,这种酷爱《情书》这类纯爱,想更认真地谈论爱情以及如何生活的人,就有了个专属称呼。
不管是在维基百科、佰度百科等网上,或者是在字典、刊物等线下,统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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