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夹杂着不和谐的笑声,充满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林坚羞愧地低下了头,耳畔边却听到:
“大家不要笑,虽然稚嫩粗粝,但感情深切,写出了打工人的飘泊的无依、思乡的愁绪。”
方言一本正经道。“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全新的文学题材!”
“全新的文学题材?!”
包括林贤治和范汉生在内,大为震惊,面面相觑。
“没错,暂时可以称之为‘职场文学’。”
方言环顾四周,“或者有个更加通俗易懂的名字,‘打工文学’!”
“………”
一个个面面相觑,雅雀无声,谁也不敢问,谁也不敢说,气氛在沉默中变得凝重沉闷起来。
最终,还是身为《花城》主编的范汉生站了出来,“方老师,打工文学也能算是种文学?”
“为什么不能呢?”方言道:“文学即人学,难道打工人就不是人了吗?”
范汉生点了点头,“那自然是。”
“既然是人,那为什么不能以打工人为对象来创作作品呢?”
方言道:“其实根本上,打工文学本身就是劳动文学的一个变种。”
一听到劳动文学,范汉生、林贤治,以及《佛山文艺》的编辑们这下子就听懂了。
比如《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写的就是保尔柯察金在经历一系列劳动之后,最终成为一名钢铁工人的故事,这本巨著本身就是一部劳动文学。
“劳动文学是以劳动和劳动者为题材的文学类型,打工人当然也是劳动者!”
方言道:“而且这类打工人今后会在粤东越来越多,这种打工现象也会越来越普遍。”
“方老师说得对!”
“我们有一些老乡都跑去鹏城那里打工去了!”
围在四周的工友们纷纷响应起来,林贤治、范汉生等人默认下来。
毕竟,自从“三来一补”的政策开始,越来越多的香江制衣业加快向内地迁移,投资建厂。
从这个时候开始,劳动文学,或者说是“打工文学”就有了生长的土壤。
“大家看过这篇《深夜,海边有一个人》吗?”
方言左看看,右看看,见不少人点头,更进一步地追问读后感。
听着“真实”、“感人”这一个词一个词的评语,林坚如听仙乐,整个人不觉飘飘然。
“正因为写的是打工人的,才能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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