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么为了二房的将来,他需得趁着年轻拼些军功,才能让二房不至于没落,那么现在就得将话说个清楚明白。
“我知道娘心疼我,不想我去边城面对凶险,可娘应该比孩儿更明白,富贵险中求!我没有读书的天分,只能凭着一身武艺去拼军功,支撑起咱们二房。”陆瑾焙是听说过自家爹娘的往事的,却也不想因此怪罪于方氏,更没有想过因此指责方家的短视,却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对前途的打算和前程的渴望。
“都是你爹没出息,在京城混了十多年,也只混个兵部郎中!”方氏果然将这一切归结为陆越没出息,随口便道。
陆瑾焙默默也看着方氏,直到方氏被看得有些羞恼,这才移开目光说道:“这与爹有没有出息没有一点关系!娘曾经教导过孩儿‘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才最可靠。’,既如此自当靠我自己去拼出一条康庄路。”
方氏舍不得儿子命去搏军功搏前程,可是今日与陆瑾焙的这一席谈,再回忆曾经的往事,方氏就算心里再舍不得却也无力反驳。
想当初,若是她在与陆越订亲的时候,没有提出的要求坚持要让陆越回京城当差,那么在京城努力了将近二十年的陆越,还会是如今这样一个不高不低的官员,甚至品级还不如刚刚二十出头的陆瑾臻。
方氏甚至不敢将陆越拿出来与陆瑾康比。
方氏能看中陆越自然不仅仅只是因为陆越的英雄救美,看中的还有陆越的才干,可惜当初年轻的方氏却压根没想过作为一个武将想要升迁需要军功!
只是等她想明白的时候,一切却已经晚了。
如今重新面对同样的选择,只是需要选择的人从夫君变成了儿子罢了。
有了陆越的前车之鉴,方氏还能坚持将陆瑾焙留在京城吗?
“娘,有舍才有得,风险越大收获也就越大,娘且放儿子出去历练几年,待儿子积些军功再回京城,你总也要让儿子以后能撑得起咱二房。”陆瑾焙的这几句话,令方氏潸然泪下,反驳的话更是再也说不出口。
待上面两老人家离世,他们二房还能继续留在镇国公府吗?
陆越已经算是被她废了,难道她还要再废了儿子?
如果儿子不能撑得起二房的门户,那么二房最终真的只能没落成镇国公府的旁枝族人,这自然是方氏所不愿意看到的。
“是娘错了,从开始就错了,若是当年……”方氏有些泣不成声。
“娘,你别这样想。若是让咱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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