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苏云朵根据前世的记忆进行了细调。
这款外用的药,使用了数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比如生川乌,生草乌,生南星,生半夏,麝香、田七等,依然用高度白酒进行泡制。
这款外用的药酒,昨日陆瑾康要替陆名扬进行按摩的时候已经用过一次,对陆名扬的关节疼痛有良好的药效,故而苏云朵特地多给了府医一坛,让他每日早晚给陆名扬各按摩一次,增加治疗效果。
至于内服的药酒,苏云朵则只给了一坛,让府医按每日三次各五钱给陆名扬服用,务必控制每次的服用量在五钱之内,不可过量。
见苏云朵如此郑重其事地强调量,作为孔老大夫的弟子,府医自是知道这个量的重要性,虽说苏云朵的年龄比他要小得多,却也知道她就算在看病诊断方面不如自己,对药的认识并不比自己差,故而丝毫没觉得苏云朵如此吩咐他有什么不对,自是恭恭敬敬地接过贴了标签的药酒连连点头称是。
安排好陆名扬在温泉的生活起居和治疗,陆瑾康和苏云朵就算有再多的不放心,也只能启程回府,毕竟陆瑾康要当差,苏云朵要掌家理事,都是忙人。
“如今你是当家大奶奶,只要你按章行事,府里若有人敢不听话,你自管按府里的规矩处置,别管他是你祖父的人还是你祖母的人!”陆名扬最后如此交待苏云朵,顺便交给苏云朵一块玉佩。
这是老爷子给苏云朵尚方宝剑呢!
连老俩口的人都可以按府规处置,更别说是下面几房屋里的人了。
只是这玉佩又是几个意思?!
苏云朵看了陆瑾康一眼,捕捉到陆瑾康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见他对着自己微微颔首,这才接过玉佩收好。
待两人上了马车,陆瑾康这才与苏云朵解释这块玉佩的作用。
“你是说这块玉佩是族中的刑堂令牌?”苏云朵手上拿着玉佩,惊讶地看向陆瑾康。
“没错,执玉佩者可调动族中刑堂之人,上打主子,下惩恶奴!”陆瑾康十分肯定的回答,令苏云朵觉得有些找不到北,老爷子这权利下放得是不是太大了?!
她不过只是执掌府里中馈罢了,有必要给她这样的一块令牌吗?
这样的令牌不是应该交到陆瑾康手上吗?
陆瑾康却笑了:“祖父给你自有他的道理,这不,再过半月就是族里冬至大祭,祖父定然是担心族中有人欺负你是新妇,不肯听你调令。”
苏云朵却摇了摇头,就算有这样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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