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民众洗脑,让他们把除开生育之外的精力都浪费在忏悔上,以此来保障统治的稳定。
但这一政策显然激怒了所有公民,于是在多尔帝国主教的插手下,这位教首被罢免了。
在罢免的那一天他公开了自己的身份,痛斥多尔帝国的决定是对祂的最大亵渎,然而这个举动却让多尔哥德的民众们更加恼火,于是纷纷捡起路边的石头活生生的将他砸死在教会门前。
教首一死,本来那些被教首收留的乌玛罪民应该也跟着被处死的,可下一任教首发现了忏悔所对社会的稳定作用,于是便找了个借口将他们保了下来。
新教首对渎神忏悔所做了些微修改,将全民忏悔改成了个人有罪,用恶婴罗织渎神的罪名,将所有不服他的公民全都判处了极刑。
于是神育教会的盛世到了,多尔哥德经历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稳定时期,所有的公民都尊敬他爱戴他,因为反抗者们早已都被判下渎神罪处死了。
后来这位教首高升去多尔帝国担任主教,多尔哥德的裁判所就再次沉寂下来。
这本是主教大人的污点,理应在离任后抹除,可谁知他在担任主教没多久后就暴毙了,所以恶婴裁判所在失去了主教支持后沉寂下来,下任教首明知道这个东西被公众发现很危险,却又碍于已故主教大人的影响不敢拆除,于是裁判所就这么荒废了。
所以,多尔哥德从来都没有恶婴一说,也从来没有不该降生的生命。
听到这里程实身后的队友们都被震惊了。
眯眯眼睁大了眼,高崖皱起了眉,天蝎一脸懵逼,程实似笑非笑。
他看向面前的这位“思想家”,语气玩味的问道:
“这么多历史内幕,只是摸到教首的房间里怕是看不出来吧?
有趣,你到底是谁?
不会是我的哪个好队友吧?”
“思想家”摇了摇头,显然没听懂队友二字是什么意思,但他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教会工作人员,见程实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他咧开嘴笑了笑:
“其实我很少见到不认识我的新人,但愿意跟我说话的人更少。
我叫图拉丁,嗯,既然你当着我的面都没有认出我,那一定也没听过我的名字。
不过还有一个名字你应该知道。
我的父亲,柏里奥斯,这下认识了吗?”
程实干笑两下,摇了摇头,“思想家”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而这时程实身后的高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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