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
他听那些人的嫉妒、羡慕、渴望,一直到那场荒诞的初见后,才晓得为什么世人都那般喜欢非议她。
南娆就像是这个世间所有欲望的核心美貌、权力、力量,她甚至连灵魂都那么好。
孟霄楼索性闭上眼,用尽了力气,才把那句话说出口。
“我喜喜欢娆娘。”
南娆终于是扑哧一声笑出来,就在孟霄楼灰暗地以为他失败了时,南娆却探过身子来,在他右脸上亲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为这句话准备了多久,虽然不会许你什么,但当下这份心情是值得珍惜的,你当是一场梦吧。”
后来孟霄楼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发飘,直到很久以后偶然间支支吾吾说出这事,表达了会不会亲一下就亲出个孩子的担忧时,辰洲的龙主一边砸桌子一边骂道,世上绝大多数渣男都这么对下堂妻说过,老贼合该当死。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去未洲散了次心的南娆回到寅洲后,再也没有什么新的招惹对象,而是勤勤恳恳打理起了寅洲的庶务,铁腕手段与赤帝在时无二。
如是修界又平平静静地过了两百余年,老一些的枭雄们大多闭关,道生天玄宰、寅洲南芳主、辰洲龙主、巳洲狱邪侯、未洲剑雄彻底取代了当年伐界六尊的地位直到,南娆渡过天人第二衰之后。
逢着云太妃千秋节,南娆虽然以前和庶母感情不太好,但看在她还有几十年寿元便尽了,这最后几次千秋节,也便用心操办起来,大致处理好后,几个熟悉的友人,则是由她亲自送寿宴的请柬。
到了道生天时,应则唯正好在为新收入门道徒讲课开蒙。
被侍从恭敬领到一处学堂前,南娆颇有些好奇地看着拿着竹简、像个正经的私塾先生一样在一群奶娃娃中教书的应则唯。
南娆不禁露出一丝微笑:“这些孩子是?”
“都今年新入门的弟子,是尤其是左起第一个那个,是玄宰亲自去接的。”
“哦?”南娆撩开竹帘向学堂中看去,堂中的小道徒们都不过六七岁,大多是些坐不住的,唯独侍从指的那个左起第一个的安静孩子,低眉垂首地看着面前的经卷,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翻过去,其他的孩子都还在苦读时,他就已经挥毫开始默写刚刚所默背的内容了。
“长得倒是不错,他是哪家出身的?竟劳得天下师亲自去接?”
“上个月玄宰夜梦道尊指命,在凡洲一处战场上把这孩子捡回来的,亲自教养识字开蒙。今年才七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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