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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辈也就这样了,这孙子辈的,谁要是实在不乐意土里刨食的,赶上招工的机会,可以去试试。
但是要我说,还是守着土地最安心。
这些家底儿,今儿个我给你们分下去。我尽量一碗水端平。
可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我就算分的不够公平,不够让你们满意,你们也得给我受着。
以后你娘要是走在我前头,就不用你们操心费力,要是走在我后头,你们得给你们的娘养老,好好待她,而这身后事,你们也得给办的漂漂亮亮的。”
“咱们家全部的家底儿都在这了,这回分完了,我们老两口也算放下一桩心事。
可是,眼下这个形势,我估计今后最少十年,不会有啥大的变化,你们都得小心谨慎,别钱财到了手,就轻狂起来了。
财不露白是古训,多少人的血泪教训!
别到了你们这里,再不当回事。
大春儿丫头,你也该长点心眼儿了。老刘家人没把你当自己人,这回这笔钱可是咱家最后的资本了,你要是看不住,回头指靠谁去?
你当那矿上招工是啥好工作啊?
咱家花了那老些钱,你就进厂当了个洗煤车间的工人,一天到晚跟老爷们儿挨一样的累,拿的钱还比老爷们儿少,还欠着你婆婆的人情。
矿上招工这事儿,其实压根儿用不着谁给说情,那招工的告示就在县火车站那贴着呢,谁去报名,人家矿上都要。”
姜春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颜色变换得有点吓人,姜英秀都有几分担心她是不是要晕过去。
不过,姜春菊过了一阵,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强忍着难堪说了句:
“我都听爹的。”
姜老爷子把目光转向了老大姜大山。
姜大山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姜老爷子今天不太对劲儿。
他老人家平时说话就冲,但是会给人留面子,即便是自家的子女,也不会揭人疮疤。
然而今儿个,他竟然把姜春菊那件恨事拿到全家人面前来说,还当着大丫和大丫女婿、二丫和二丫女婿,还有四丫头这些小辈儿的面儿,这本身就很反常了。
再说分家产,还是见不得光的家产,这种事情,怎么好当着女婿这种外人的面儿呢?老爷子莫不是老糊涂了?
或者前些日子病了一场,病的糊涂了?
还不等姜大山琢磨明白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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