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类的血液为止。
她不需要吃人,只需要鲜血就可以。
“虽然同样很糟糕,但还勉强在咒术界的各位接受范围内呢。”
五条知摸着下巴评价道,眼睛下暼:
“……所以、现在感觉怎么样?”
断食十五天,被绳索绑住四肢,面前就是六眼术师散发着甘甜香味的、血淋淋的手臂,梦子的瞳孔根本无法控制,死死盯在他的伤口。
还嫌不够刺激似的,五条知那只带血的手伸过来,在梦子的尖牙上按了一下。
“牙齿,冒出来了哦。”
“呜……”
那颗牙齿上好像也长出了神经,被带血手指触碰的感觉径直传递到了脑子里。
甚至能用牙齿感觉到他指腹的纹路。
梦子呼吸一滞,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跟着舌尖发麻了。
做着这样挑战她神经的动作,白发的咒术师还要说:
“不行,梦子。”
他的血就随着手指滴在梦子嘴唇和牙齿上,却声音低沉而残酷地命令道:
“不准咬。”
皮肤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换一个人在这里,恐怕已经陷入六眼的阴影之中了。
但是这是梦子需要的。
绑住手脚的绳子对于鬼来说可以轻易挣断,五条知也不需要靠把她绑住来降低危险——他可以轻易地单手就将梦子制服。
那些绳子只不过是精神上施加的提醒。
想要扑过去撕咬时,身上的绳子就会勒紧皮肉,带来一丝轻微的疼痛,以维持清醒。
不受控制、变得尖锐的牙齿都已经压住五条的手指,蓄势待发,随时可以刺破那层温热的皮肤,流出甘甜的血……又被梦子强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她必须努力控制着自己咬合的欲.望。
五条知摩挲着她的牙齿,看着梦子强忍着食欲,微微抽搐的下颌与湿湿的眼睛,不为所动。
这种训练很过激,但如果梦子不想被一直关在五条家,就必须克服这种本能。
不能让她被带去日月星进队或者其他更糟的地方,所以必须不择手段,直到梦子能够做到为止。
五条知将手心的伤口抵在她的唇前。
“梦子要做老师的同伴。”
白发的青年凝视着她,苍蓝色的眼睛氤氲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在那种似有似无的、仿佛要将自己笼罩的压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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