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汪礼远也是一脸木然地坐在那里,半晌没有吭声,一时已是无言以对。
办法都是好办法,只要下面的人做事勤恳些,这样弄下来,整个新乡县都能马上在天灾中迅速恢复生机。
可是,这银子从哪来?
秦修文对着季方和使了一个眼色,季方和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从怀里慢吞吞地掏出了一叠银票,肉痛地递给了孙主簿。
孙主簿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本能使然,接了过来,等拿到手中了,才惊觉这是厚厚一叠银票!这辈子都没一次性拿过这么多的银票!!
孙主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拿着银票讷讷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大人,这,这不妥啊!下官,下官不能拿大人的银子!”
季方和冷“哼”一声,赶忙纠正:“这里一共是五千两银子,这可不是给,这是借,知道吗?是大人个人出资,借给县衙的!”
就算这是借的,可是县衙什么时候账上才有钱能还啊?孙主簿当了这么多年新乡县的主簿,就没见过县衙账上有过结余!
这银子,可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吗?
汪县丞也傻眼了,让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家大人居然是要自己出资,去做那些事情!
若是上官给了银子,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是不是也要跟上?那他们又要拿出来多少合适?辛辛苦苦攒了这么多年的银子,难道说舍就舍了?
这也不像是大人的风格啊!说句不敬的话,以前他还暗地里和孙主簿嘲笑秦知县眼皮子浅,什么银子都想拿,到底是破落户出身,看到银子就走不动道了。
何曾想到,他们家大人还有这么一掷千金、不求回报的时刻。
汪礼远非但没有什么感动钦佩,反而觉得秦大人是否疯了,否则怎么会突然一改之前的作风?
还没等汪县丞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秦修文已经抬手示意不用说了:“此事我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再劝,亦不用追随,此乃我个人之举,不管最后能否归还,只要这银子是用在百姓头上的,便算是本官为新乡县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若不是怕一下子拿出一万两银子太多,吓着别人,秦修文都想把所有贪的银子都拿出来了。
要赚银子,他秦修文有的是办法,这些贪银拿着烫手,还不如趁早洗白上岸。
作为一个官员贪污一万两,那对秦修文来讲是巨额数字,毕竟这银子拿了是要砍头的;但是作为一个曾经的金融从业者来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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