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便宜师傅,辜方辞站在旁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那啥,师父确实有个不少年没下山了,师父是这个冰灵根,你懂哈,睡觉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冒冷气,时间长了,他就冷,冷……”越说到最后,辜方辞就越是心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舟舟心里默默吐槽,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也没见发洪水把自己给淹了?
但是能看得出来,辜方辞确实也没说谎,湿润的地上还在不停地冒冷气,按照现在中洲正常的气候,确实不该如此,而且满山的杂草,杂树,好像也都是新鲜长出来的。
就是吧,这树、这草长得那是一点规章都没有!
别说这是昭明天宗,说是什么深山老林她都信。
“师父,可以冒昧地问一句,您最长一觉睡了多久吗?”
辜方辞认真回想:“可能有个两百年左右?”
“那您上一次睡着的时间是?”
辜方辞自信满满:“昨夜啊!”
“……昨夜之前呢?”
“好像就是那个姓闫的小子拜入师门没多久,然后前几天刚醒。”
舟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师父您不修炼?”
这眼睛一闭一睁,再闭再睁,那可就是接近四百年的光阴,谁家修士不好好修炼,整天睡觉?
辜方辞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微微有些生锈的剑开始除草,“修炼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长生,长生是为了好好生活,睡觉便是你师父我最喜欢的事情,前面苦哈哈修炼那么多年,不都是为了临老的时候能够好好享受生活?到了我这个年纪,修炼本身反而没那么重要啦!”
其实这么想倒也没错。
舟舟到最后到底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看了眼前面左一剑又一剑兢兢业业的除草大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一起加入了除草的行列。
这个草是非除不可吗?
还真是非除不可,毕竟日后舟舟每日上下课都得通过这条路来往于寒木峰与望舒峰之间。
用谢启惟的话来说,拥有一个好的体魄,从每天走路开始。
而用辜方辞的话来说,拥有一个好的臂力,从除草开始。
所以当他示范完该如何将这草除得干净,除得平整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剑悠哉游哉踩着草从山上走去,给舟舟留下一条东倒西歪,但是方向正确的羊肠草路。
舟舟想上山,但是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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