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内能做决定都是快的,安霁也趁着这机会稍做休息,去客厅倒了杯水,靠在椅子上像模像样的抿了一口。
“去吃肯德基吧,你上一顿给我带的麦当劳,所以,我想吃肯德基了。”
此言一出,安霁刚含在嘴里的水差一点儿就喷了出来:“行,行吧。”
手边的工作本就紧急,安霁也着急忙完这些回杭罗厂继续精进自己的织造技艺,三人干脆趁着何晏清还没回家的当口点了外卖。
“我怎么感觉只要这一套衣服,苏轼这一部分就过去了,穿来穿去不过是颜色变变,那些彩绘的滚边什么的,根本在这位大诗人身上用不上啊!”
右手还拿着炸鸡,盛夏就敢用小拇指去指草稿上的细节,看得安霁那叫一个揪心。
从一旁抽纸盒里抽出卫生纸,安霁直接动手,抓起自家闺蜜的手擦了又擦,直到后者支支吾吾的已经有几分不满,安霁这才把纸扔到一旁的桌子上:“喏,你自己把手上的油擦擦。”
“没事,没事!我就和你说,我小拇指都没碰过炸鸡,没有油的!”盛夏说着,好死不死的拿手指在纸面上戳了又戳,“不信你就看嘛,真的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自家闺蜜在朋友面前有时候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安霁无奈叹气,继而也正色谈起盛夏刚刚提出的问题来。
“你刚才说的那个确实是有道理,元佑年间在杭州做知州的苏轼也不会是铺张浪费的,即便寻常百姓家能‘户盈罗绮’,只怕苏轼也是衣着朴素。”
手里拿着的炸鸡终于吃完了,盛夏把骨头扔进垃圾桶,又拿卫生纸擦擦手:“就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咱们真的没什么别的要设计的,主要就是把细节眍一抠呗?”
“比如这个配色,其实我觉得可以改一改……”
不得不说,盛夏的事业心是真的强,自己叫的炸鸡没吃两口,整个人又扑到了工作上去:“其实我觉得还得借鉴一下北宋时期的僧衣,毕竟苏轼与佛印之间的友谊,苏轼常出入佛寺。”
“虽然如此,但是你别忘了,苏轼心中为了佛印为僧的事起初定然是过意不去的,再加之其人爽朗洒脱,这服饰之上,我倒觉得多加几分宽松、轻简才更符合苏轼性格。”
“可苏轼在杭州任知州,到底不可能太过肆意。”盛夏不服,又找出了理由。
“说实在的,除却罗衣,我恐怕那时候的苏轼也少不得短打之类看起来同寻常小厮的衣裳,毕竟最初治水、治旱,平日里苏轼着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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