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资本!”
把水递到安霁手里,盛夏又拉着闺蜜坐下:“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啊,是为了杭罗厂好,为了张阿姨他们好啊。”
“但是,尤其这段时间我和那位政协的姐姐聊起来,我就明白……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已经是法律都难以维护的权益,这种我们能拿法律作武器的事已经是难得。”
“就像我们之前也经常提到的一样,现在相关的立法当真不够全面,既然我们都在努力让非遗的相关法律更加完善,我们这次能够合法维权,才能真正让非遗立法走入大众眼中。”
不同意张阿姨对于从情怀层面的分析,盛夏的话显然更贴近现实需求,也真正打消了安霁心中最后一点忌讳。
“好,那我这段时间一边来帮你做这些,一边去找律师。”
安霁的话刚说完,就见自家闺蜜刚刚还在‘嘘’自己的食指已经指向了盛夏自己:“喏,我,还有我那位政协的姐姐,她学的就是法律,我们来和你一起打这个官司,放心了吧?”
“嗯!”
安霁这边的事情解决了,盛夏自然就开始压榨劳动力,拉着前者应付自己店里又一次堆满了的客人。
红衣绿袄、墨客侠情,不得不说盛夏是真的足够高产,除却和安霁共同设计的杭罗高端款汉服以外,洋洋洒洒堆满了大半个屋子——足够很多汉服商家一个团队的产量。
“你这个租这么贵,都够买一件了,而且褶皱也不少。”
不和谐的声音总还是有的,盛夏的性子就摆在这里,有时候遇到找茬的人,也真没有太好的脾气:“这款的料子和细节成本就很高,褶皱是因为这件衣服刚刚借出去还回来,如果有人租借的话,我们二楼还有打理好的。”
眼看着盛夏这样说肯定没生意,安霁刚想去拦,又想想这铺子是前者的,要是这样的处理办法不行,怎么可能越做越好,干脆站到一边招呼其他顾客。
“另外,您要是觉得贵,附近很多汉服店家,别人家也有很华丽但是便宜的,我们家也有,但是这款是真丝杭罗内衬,主体是羊毛的,领子也是正经的狐狸毛,价格肯定不一样。”
“我……你说话那么凶干什么,我也是不懂,这不才问么。”不知是被盛夏说的没了气焰,还是当真不明白,来人的话软了下去,“我又不是租不起,要是穿着好,我买下来也行!”
“哎,这也是有很多人刻意来我们铺子里说一些负面的,以至于有的顾客可能……”难怪盛夏是能做好生意的,这脾气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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