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上,安霁便也没有必要去矫揉造作的推让。感谢老伯伯之余,安霁也明白,能叫这书发挥最大的价值才是老伯伯愿意看到的,也是老伯伯把书送给自己的原因。
这些天安霁每天都会同说书似的给老伯伯讲上一段故事,而后便骑上自己的自行车离开,或是去寻盛夏,或是去到杭罗厂。
因而闲谈话毕,安霁同伯伯便心照不宣的告别,前者去推车,后者则是回到保安室里去为杯子里的茶续水。
“伯伯,这书我可否编辑成电子的,打印出来,免费发出去?”眼看老伯伯已经将板凳搬进保安室,一只脚连带半个身子迈了进去,安霁忽得想起来什么,将自行车的脚蹬子重新踢上。
“嗯?”老伯伯将板凳在摆在屋里,侧过身又将自己从保安室里挪了出来,“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么?”
意识到老伯伯是会错了意,安霁也没有半分不耐烦,只将话解释得更清楚几分:“是我没有同伯伯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这书是伯伯家传的,可是希望能联系出版社以伯伯的名义出版,还是?”
“哦,姑娘儿你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呢!”
听明白了安霁的意思,老伯伯笑得开朗,适才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怎么方便都行,再说这书也未必就是我家祖辈所记,能给孩子们看看,了解到便好,哪里图什么钱不钱的?”
“你要是真能出版了,得了钱就去鼓励更多感兴趣的孩子来学这织造。要是出版不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印,恐怕这也是当初写书的那位老前辈想要看到的吧……”
老伯伯当年应当也算是个文化人,更何况有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说出话来都不一般,“好了姑娘儿,我不打扰你了,你有什么需要自己做主就好。”
大恩不言谢,这是老伯伯给安霁的恩情,也同样是老伯伯给杭罗的恩情,安霁最后只剩下点点头,外带一句‘谢谢’,再没有更多虚礼——让杭罗更好,才是给这些无私奉献的人们最好的答复与感谢。
“安霁,怎么今天这么高兴?”王阿姨一如既往的关注着安霁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生怕这姑娘儿身体不好,“对了,改天你和阿姨走走一趟,我一个朋友认识个不错的中医大夫,给你调调身子。”
“大夫说了,能针灸少吃药是最好的,很多都能靠平时食补……那叫什么,药食同源!”
“而且人家大夫也说了,你们年轻人现在喜欢熬夜!虽说很多事情都是很重要的,但是身体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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