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装,这才平息了这一场闹剧。
可不吵归不吵,用什么料子这个问题依旧横亘在众人面前,直到放假从BJ回到故乡杭州,三人也没有研究出个结果来。
“咱们杭州好像有个几乎失传的老手艺。”那天盛夏也不是从哪里捡来一张旧报纸,几人定睛一看,竟是十年多前的旧物,不说那手艺,光是这张报纸,都能算作是古董了。
却原来这报纸是盛夏奶奶还健在的时候留存着的,老人家们总有一些舍不得浪费半点东西的习惯,哪怕是这几毛、一块的报纸,家里也摞了一大摞。
若不是退让之后的盛夏实在窝火,闲极无聊将屋子整个儿收拾一遍,也还找不到这在纸箱子里堆着的旧物。
“要不看看去?”
“不……”
“要不算了吧,离着你们家也不近。”
盛夏也是个直性子,见自家闺蜜和宁云帆非但犹豫不决,还大有一副不认可的模样,毫不犹豫的给二人做了选择。
“几千公里外的都去了,这倒是不去了?”
“去吧!反正你们也没确定下来,多一种选择也未尝不可。”
也不怪那个时候的安霁和宁云帆没有去看一看的心思,虽说人们口中不离‘衣食住行’、‘绫罗绸缎’,就如同多少人不懂得如何才是真正的生活一般,又有多少人真的知道‘绫罗绸缎’它们应该是怎样的模样?
可是多少人眼中的绫,是那三尺白绫背后的冤枉;多少人记忆中的罗,只停留在那句纸醉金迷的‘血色罗裙翻酒污’?
所以,一切遇见或许都是必然。没有历史的吸引、宁云帆的选择、盛夏的撺掇,哪怕这厂子就在自家门口,可能安霁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去了解。
十几年前的报纸,一个不确定如今是否还存在着的厂子。没有任何联系方式,甚至都不能提前打个电话联系一番。
安霁至今也没想到自己三人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真的就打了车去几十公里之外的地方尝试着碰碰运气,却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颇为矛盾的思绪。
既希望新闻上的厂子依旧建在原地,自己三人能够多一个选择,又打心里觉得杭罗不会成为最终被留下的布料,宁可前者已经搬迁、倒闭,免去再放上一份时间,多几分争吵。
可真正叫安霁难以形容的,还是真的看见新闻中那个厂子一如旧日模样矗立在那里时,松下一口气,却又忐忑不已的心思……
周遭的杂乱无章映衬着厂子的有序,当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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