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兄,你手下的女人越来越不听话了。”虚天放下手中的画笔,眯着眼睛审视面前的画作,口中轻轻吐出这样的话,敲打之意十分明显。
阴阳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女人嘛,就是要有些小心思才可爱。”
他走上前,对着虚天刚刚完成的画作细细端详。
作为一个领导众多女人,在阴阳宗里一枝独秀的男性宗主,阴阳在琴棋书画,甚至刺绣女红方面的造诣无人能及。
但这样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作画一途,虚天的天赋远胜于他。
他擅长山水花鸟,而虚天在长于人物,后者显然更难一些,尤其是虚天画作中每一个人物的眼神,深邃不见底,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宛如活物,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尝试模仿,淡淡几笔,勾勒不出虚天的神韵,浓重笔墨又渲染太过,多了几分匠气,而虚天只不过寥寥数笔,看起来十分简单自如,却如神来之笔,画龙点睛,让整张画都随着上面的人物生活起来。
所以,虚天的画,即便在技巧上不如他甚多,却与他的画作难分轩轾。
让他平衡的是,他属于艺多不压身,全面发展的综合型人才,而虚天,则是专精此道,当然,虚天对于杀人、如何杀人更加专精。
有的时候,他不禁疑惑,难道杀人多了也能提高画技?不过试了几回找不到感觉,也就放下了,还是女儿国中更能给他创作的灵感
至于虚天那个变态,走的是一条非常之路,实在不能以常人论之。
“这是解语?画的真好”阴阳感慨道。
他的小小解语花,近些年来,愈发得他的欢心,自然是走到哪就带到哪。
不过,他若是没记错,他近身带着的女弟子,虚天也不过是见过一次而已,时间还非常短暂,若不是他很肯定他们之前不会有接触,真难想象,只瞟上一两眼,就能画得如此传神
没错,虚天画下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是阴阳宗的女弟子,或清纯,或高雅,有的哀伤,有的狠厉,无一例外,都是他平时从未见过的神情,此时此刻,在外人的画中,看到熟悉的人不同的一面,这感觉倒是十分新奇。
“心思太甚,可不是什么好事。”虚天很明显对阴阳的论调并不赞同,挥手间,面前的长卷自动卷起,飞到一旁的画筒中,稳稳落下。
面前的男子,宽袖青衫,肤白细眼,怎么看都是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却是魔道人人谈之色变的天罚之主。
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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