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一个想法不受控制地浮出心头:云氏地位极高,虽不及常氏,却也相差无几,以她的地位,嫁给徐子华做妾是万万不能的……该不会是徐子华自己弄死了他这个长相平庸性格刚硬的原配妻室,好迎娶云氏进门吧?
这个想法真是要不得,光是想想,吴佼就不停地打着寒颤。
让吴佼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极力地把那想法吞入腹中时,这一天,柳婧在查看资料,也产生怀疑后,便立马让人调查了这件事。
银甲卫中,有专门办这种事的,再说徐子华和云氏,并不是专业的杀手,做下这等事后,留下的马脚很多,几乎是一天不到,柳婧便得了确切的消息,那徐常氏,确实是徐子华下的手,而这件事,云氏也是知情的!
当下,柳婧冷笑着滴咕起来,“还真是天助我也。”
回到房中,她刷刷刷几下,便写了一封信。
过不了多久,一只信鸽飞向了洛阳。那只信鸽飞得极快,几乎是与常府报丧的信使一起抵达常府的。常府这边刚刚送走信使,徐常氏的几个亲人正坐在那里垂泪,一阵脚步急响,只见一个管事冲了进来,急急说道:“大人,夫人,刚收到飞鸽传书,里面有二姑子的亲笔手书!”
“什么?”
徐常氏的母亲急急站了起来。她一边接过那手书,才看了几眼,她便一屁股坐倒在榻上,流着泪咬牙切齿地叫道:“好一个徐子华,畜生!真是一个畜生!”
常父连忙捡过那手书看了起来。
见到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一侧的徐老夫人颤声问道:“敬儿。这上面写了什么?”
常父仿佛老了几岁,他抬起头来看着母亲,流着泪说道:“这是梅儿的遗书。她说,她怀疑徐子华与云氏女有私,便去质问徐子华,可不曾想,她还在想着给徐子华留颜面,却亲耳听到常子华跟云氏说,要弄死她腾妻位给云氏。梅儿当时就吓得逃走了,她回来后越想越害怕,便写了这封信。想要我们给她拿个主意。”
常父腾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梅儿之死,必是徐子华那个畜生所为!母亲,我马上就进宫见过太后!”他恨得目眦欲裂,“便是她徐夫人最得太后欢心,可我常氏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一命偿一命。他徐子华必须死!”
说罢,常父急急冲了出去,这时,常母也颠颠撞撞地哭道:“我与你一道去,与你一道去向太后讨个公道!”
这一天。注定是洛阳宫不平静的一天。
在常父拿着徐常氏的手书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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