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文秀,扬州鄱阳郡人氏,家有一寡母和一个十岁小弟……”他懒洋洋地叩击着几面,慢腾腾地说道:“你年少成名,刚满十五岁,便在鄱阳一郡无人不知。当地乡老想举你中秀才。你却说,“如今之世,早已不如光武当年,有中秀才者,竟不识一字,有举孝廉的,与父亲都是分居的。”你还说,“你的功名,会自己伸手去取!”你对那秀才之名不屑一顾,也对那个早就中意你,一心一意想嫁你的邻家女儿钱济儿不屑一顾……所以你不知道,就在你拒绝了钱家的婚事,整理行装离开家乡的第三天,那个与你一起长大,对你一心一意,曾在你求学期间,默默照顾着你的寡母幼弟的钱济儿便悬梁自尽了!”
一席话说得张景刷地脸色一白,颤着唇看向邓九郎时,邓九郎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叩击着几面,他轻轻地说道:“你张景现在在家乡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你张景以后便是居于高位,美名扬于天下,这事也会成为你人生中的污点……”
不紧不慢地说到这里,邓九郎轻蔑地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张景,已没有兴致说下去。
他的目光,转向了桓之况。
迎上邓九郎的目光,桓之况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出一步。
邓九郎见状,薄唇轻蔑的一扯,他继续用那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桓之况,益州武城人氏,家有一兄三妹……”
几乎不等他说完,桓之况便上前一步,朝着邓九郎深深一揖,低声下气地说道:“郎君有话何不直说?这般揭人之短又有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一落,另一个叫刑秀的护卫也走上前来,朝着邓九郎严肃地说道:“桓兄所言甚是,邓家郎君应该知道,人生天地间,除非圣人,孰能无故?郎君费这么大心力调查我们又是何必?有什么话,何不直说?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直提无误!”
看到邓九郎一开口,便齐齐静默了的众护卫,柳婧这时不得不上前一步,她刚要说话,邓九郎姿态优雅傲慢地站了起来。
他站在堂中,而随着他直立而起,那一袭黑袍,便沉沉地坠在地面,铺出一条条优美而又奢华的皱褶。
邓九郎左手不紧不慢地按在右手的卷册上,双眼深沉地扫视过众护卫,俊美绝伦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冷笑着说道:“诸君果然都是聪明人!那我就明说吧。我手中这个卷册上,记录了诸位郎君这二十来年间发生的大小事……你们放心,我无意用它对付你们!”
他懒洋洋地瞟过众人,深寒的目光所到之处,众美男子无人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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