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发显出一种奢侈之美的美少年,青年权贵笑了一笑,收回了目光。
这时,他身后的骑士低声叹道:“这姓柳的小儒生,倒是个真有才的。”这些骑士,虽然在青年权贵身边甘为侍从,可他们也都是大有来历的,这些年跟着邓阎王冲锋陷阵,没少见过世面,对于音乐,也有一定的鉴赏之力。
骑士也只是信口说说,却没有想到,他家郎君却跟着轻叹一声,“是啊,确实是有才。”柳婧的箫声有一种奇异的魅力,可以交融天地,把这箫声和她自己变成为天地间的一景,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失神,进而忘记世俗的一切。
停下脚步,邓阎王负着双手抬头看向前方,河风吹起他的乌发,一丝一缕地散在他的面孔上,遮住了他那望向柳婧时,复杂至极的眸光。
见他不走了,一侧的骑士轻叫道:“郎君?”
邓阎王依旧负手而立,他只是远远地看着柳婧,看着那个人与山水溶为一景的人。过了好一会,他才低声说道:“阿守。”
“在。”
“你相不相信有一种人,她得志时,可以非常嚣张非常刻薄,她所说的话,字字如刀,能刺得你几天几夜睡不着,刺得你从此改变自己,恨不得有一天也把她踩在脚下,狠狠地回报过去?”
骑士想不明白自家郎君为什么说起这个,不由错眼看向他。
邓阎王在声音低缓地说出那番话后,又沉默下来。他静静地看着河风中的柳婧,看着那一人一箫一天地的美景片刻,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走吧。”
这两个字一吐,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骑士直发现自家郎君瞬时冷了很多。
看到自家郎君走到这里了,却又转身返回,骑士先是一怔,转眼笑道:“回去也不错。这姓柳的生得太好,要是让那张公公知道郎君你对他另眼相看,只怕会生出事端。”转眼他想起自家郎君刚才咬牙切齿所说的话,便又补充道:“嘿嘿,那个,郎君不管对这个姓柳的是喜是烦,只要留了神,都称得上另眼看看吧。这个,在郎君还没有捉弄够之前,还是藏着别让那张公公发现的好。”
邓阎王理也不理他的唠叨,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望川亭,回到了马车上。
一直到太阳完全沉下去,柳婧才在恭敬地送走了吴郡太守等人后,上了自家的牛车。
看到她嘴角含笑,驭夫欣喜期待地问道:“大郎,情况如何?”
柳婧坐上牛车,一边欣赏着街道两边的景色,一边对着驱着车慢慢而行的驭夫说道:“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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