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冯少民冷冷地说。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就是字面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冯少民扭头瞪着他。
罗肖国尴尬地笑了笑,“我真没有什么意思。”彼时,他身边的同事也打圆场,“老罗,少说两句,二队最近破案率上去了,值得我们学习。”
这番话却让韩长林有种刺疼,他捏住酒杯,用起力来。
“对对对,”罗肖国笑呵呵地说,“咱们为的都是破案,我是该学习,该学习。这样,我自罚一杯……”
“罗肖国,没事别这杵着!”冯少民手指向旁边桌,冷声道,“请!”
“老冯,你这就不对了,老罗赔罪你倒不愿意了……”罗肖国的同事起哄起来。
“啪!”一声惊雷,韩长林突然捶向桌子,桌上的盘子叮当作响,整个桌子都震动起来。
孟思期属实被吓了一跳,只听韩长林语气强硬:“吵什么吵!”
这一下,罗肖国几个人顿时没话了,默默走开了。
这一会儿,整个二队都陷入了死寂,谁都没有说话。
好久,服务员提了四瓶啤酒过来,放在桌上,“他们说送你们的……”
他们是谁,大家都明白。冯少民闷了一大杯酒,“韩队,今天我不对,你该处罚处罚。”
韩长林动了动脑袋,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半晌淡淡笑了笑:“老冯,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好好工作!”
孟思期没去赶公交车,叫了一辆出租车,虽然喝得不多,但是头还是有点疼,回家时走路还有点飘。
敷了一脸黄瓜片的叶秀慧看见她,面色不悦:“你喝酒?你一个女孩子喝什么酒。”
她感觉真的很好,有点醉的感觉真好,她扶着椅背,笑着说:“我开心啊。”
“你……”叶秀慧不知道说什么,又不敢大声说话,毕竟担心黄瓜片面膜掉落,她低声责备,“一家子酒味,烦死人了。快,快去洗!衣服晚上洗掉!难闻死了。”
晚上,孟思期并没有像叶秀慧所期望地那样洗澡洗衣服,而是毫无防备地粘到床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她起来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内衣,没成想,一下子睡不着了。
她翻了一会犯罪心理学书籍,慢慢想到一件事,叶秀慧敷面膜时不敢大声说话,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用力使唤她,因为面膜,她不得不呈现两幅脸面。
而滕飞为什么不能是两幅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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