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的贾欣馨在他面前总是一付温婉娇憨,心里眼里全是他的样子。
而不会像眼前这人,明明是笑看着他,却又似全没将他看在眼里。
更不会一口一个谢大人地叫他。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倒也不必,表妹并非不能容人之人,也不在乎名分,更不会与你争那掌家之权,我想娶她做平妻。”
"此后,你与清宛皆为我妻,不分高低。"
听他这么说,贾欣馨噗呲笑出声来,
“你是看了什么香艳的话本子?咱大雍朝开国以来,哪有什么平妻?还不就是好听点儿的妾。”
“薛表妹既然不在乎名分,与你做妾也是一样的。”
谢淮的面色冷了下来。
“表妹与我一样,是名门士族出身,虽家道中落,也万没有与人做妾的道理。”
“我知你是国公府小姐,自小有父母兄弟宠着,可也不能这样看不起我们这些寒门士族。”
“谢大人说的是,我家虽是开国功勋,有从龙之功,但却是兵痞出身,肯定不能跟百年士族相提并论。”
贾欣馨一脸诚恳地问,“薛小姐既是世家出身,不能与人做妾,却能与人私奔到咸州那么远的地方,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满口胡言!”
谢淮气的拍案而起,在房内转了几圈,才颤抖地指着她。
“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善妒之人,这三年来,若不是她在那蛮瘴之地代替你尽妻子的义务,你能安安生生在京中享福?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还如此编排贬低她,心思何其歹毒。”
“我哪有编排贬低?”贾欣馨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面露茫然,“官员正妻在家侍奉公婆,抬几房妾陪着赴任照顾我倒是听说过。”
“她如果是妾,陪了你三年又有了孩子,回来我肯定要赏她,可薛小姐连妾都不是,谁让她代我尽妻子义务了?这不叫私奔叫什么?”
谢淮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冷静了半晌,才又恢复常态。
“我与父亲母亲已经决定要娶她为平妻,今日也只是通知你,你肯当然好,若是不肯……”
“不肯怎么的?你休了我?”贾欣馨追问。
谢淮冷笑,他从没想过要将贾欣馨休弃。
大雍朝人才济济,官员任免从不看出身,却要门路。
比他有本事却没差事的闲散官身到处都是,若不是岳家相助,他可能到现在还在排队补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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