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路过泰晤士河,瞧见大本钟时,陈西忍不住惊呼太美了。
周宴舟看她激动得捂住嘴巴,眼里全是星光,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
这一刻,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看风景的姑娘。
他们居住在富勒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办理入住时前台很专业,见两人是中国人还特意用了中文,并在手续结束后,对陈西说了声晚安。
陈西听到那句用中文说出的晚安丁,感动两秒。
毕竟在异国他乡,听到一句中文多少有点激动。
周宴舟不喜欢吃飞机餐,入住手续办完,他吩咐前台准备两份餐食,直接送到酒店房间。
陈西虽然觉得飞机餐食一般,但是也硬着头皮吃了…
再难吃有她做的饭难吃吗?
周宴舟从来不喜欢将就,也不喜欢没苦硬吃,强行降低自己的标准,所以面对陈西的疑问,他淡定地表示:“这么难吃的东西喂进嘴里,我真怕食物中毒。”
陈西:“”
好的,知道了。
虽然这人毒舌又难伺候,还有起床气,但是其他方面完全不需要陈西操心。
刷卡进入房间后,陈西看着干净整齐的家具、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玻璃,处处透着精致、用心的角落,立马对周宴舟竖起大拇指。
好吧,她已经被周宴舟同化了,觉得品质要求高点也挺不错。
依旧是行政套房,风景依旧是酒店最佳,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泰晤士河。
晚上的夜景迷人又漂亮,陈西看得有些入迷。
周宴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蹲在窗口看夜景,出声提醒她洗漱,陈西嘴上应声,行动上却没反应。
周宴舟:“”
一直蹲到腿麻,陈西才撑着墙体,踉踉跄跄地爬起来。
周宴舟此刻双腿叠交,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看酒店准备的报纸,听见陈西的痛呼声,周宴舟挪开眼瞥向抽筋后满脸痛苦的某人,他冷冷笑了下,不忘说风凉话:“风景不好看?怎么不多看会儿?”
陈西:“”
嘴巴这么毒是吃毒药了吗?
察觉到某人的不服气,周宴舟嗤了声,穿着拖鞋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陈西面前,低头睨了眼她还在颤抖的小腿,单膝蹲在地上,伸手握住她发麻的小腿轻轻揉着,嘴上却肯放过她:“活该。”
陈西单手撑着墙,蹬着一条腿,一边享受周宴舟的按摩,一边对他的毒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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