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脑子运行速度慢了不少。
“我一个实习生能有什么话语权”
见陈西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周宴舟垮下脸,面无表情反问:“陈西,你跟我说句实话,今儿这事儿到底几分人为?”
“你是真躲不开,还是故意让我着急?”
陈西脸色一白。
她睁大眼看向冷静下来的周宴舟,语气不由自主地淡下来:“你觉得我是故意喝酒的?”
周宴舟扯了扯嘴角,脸上写满平静道:“我可没这么说。”
可是你是这么想的。
陈西执着地望着周宴舟的脸,心里回复。
周宴舟也觉得事儿都到这步了,再计较这些没什么意思。
他停顿两秒,余光锁在那张洁白无瑕的脸蛋,认命道:“这么着,你这事儿我管定了。"
“但是我有个要求。”
陈西舔唇,迟疑地问:“什么?”
周宴舟斟酌一番,决定听从内心的选择,“律所的实习别干了,去我公司当法务。”
人放身边,在眼皮底下混,总不至于再出这些破事儿。
陈西听到周宴舟的要求,神色一愣。
她眨动眼皮,不太置信地问:“去你公司当法务?”
周宴舟眉尾微挑,“不行?”
陈西唇一抿,一时间分辨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寂静,一道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撕破两人之间的平静。
是周宴舟的手机。
走之前周宴舟给陈淮发了条消息,让他去处理后续。
陈淮刚休假回来,收到消息,赶到现场,看到包间一地的狼藉,还未散去的吃瓜群众,以及被救护车抬走的男人,陈淮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电话里,陈淮欲言又止地说:“人被救护车拉走了。饭店这边好像有监控,对方律师看了监控,表示这事儿没完。”
“这位是兴盛的一位高管,兴盛的背后是关家。”
周宴舟听到这,一股无名火蹭地冒起来,他拿着手机,朝陈淮叫嚣:“这事儿当然没完。让那孙子等着,欺负到我头上,等着吃牢饭!”
“关家怎么了?惹了我照样倒霉。”
“我没找他要精神损失费已经仁至义尽了,让他赶紧告,我等着!”
一旁的陈西听见周宴舟冷到极致的声音,无声地歪过头看向男人。
车内很安静,即便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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