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不想再跟周宴舟拉扯下去,她低头抚了两下大衣衣摆,喉咙里轻轻提了一口气,错开拦在走廊的周宴舟,面不改色地离开洗手台。
周宴舟望着那道陌生又熟悉的背影,难以置信地笑了下。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盖的灭烟台。
眼见最后一丝猩红的火苗熄灭在一堆白色石子间,周宴舟才插兜,不慌不忙地往最东边的包厢走。
陈西失魂落魄地回到包厢,屋里一片喧嚣,吵得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谢南州坐在最中间,拿着骰子不停摇晃。
旁边坐着之前洒了陈西满身水渍的唐媛,她翘着一条腿,脑袋向谢南州的方向偏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南州手里的骰子筒,似乎很关心投掷的结果。
包厢内都是谢南州的好友,也都是些钟鸣鼎食的富二代,眼睛好像总是挂在眉毛上,看谁都高人一等的样子。
说实话,陈西挺讨厌跟这类人相处。
其中一个眼尖的瞥见陈西推门进来,做出夸张的表情,大声道:“回来了?您没什么事儿吧?”
这个“您”字充满了戏剧性,尾音上扬,有点嘲讽的意味。
陈西闻言,关门的动作顿了下。
这一吼,包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陈西身上。
谢南州见陈西回来,下意识站起身,面带关心地问:“西西你没事儿吧?”
陈西刚准备摇头,一旁的唐媛阴阳怪气地开口:“不就洒了点酒水嘛,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谢南州,你女朋友也太金贵了吧。要真过不去,也喷我一身好了啊,我肯定不说一个字。”
谢南州有些尴尬,他瞪了一眼还在煽风点火的唐媛,小声阻止:“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陈西阖了下眼皮,无视两人的一唱一和,走到沙发边捞起自己的包,朝谢南州无所谓地笑了下,
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慢慢玩。”
说着,陈西不顾谢南州的挽留,背着包,面色平静地走出包厢。
关门前,包厢内漏出几句讨论南州这女朋友脾气挺大啊。j我也觉得,哪儿来的脸发脾气。Jr好心好意请她过来,还给我们摆臭脸,真没意思,下次让南州别叫她了。J我看他们谈不了多久就得分。J谢南州追到酒吧门口才叫住陈西,他伸手拽住陈西的手腕,满脸着急地问:“西西,你又闹什么脾气?”
“这么多人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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