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
陈西心脏一紧,她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待周宴舟的下话。
周宴舟不想跟一个小孩计较,却又憋不下这口气。
他想不通,他在她眼底竟然是这样不堪的人。
难不成他做的这一切全是假的?
周宴舟越想越憋屈,他滚了滚喉结,嗓音不自觉地冷下来:“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们不必聊了。"
“挂了吧。”
陈西听着周宴舟近乎切断关系的言论,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出来。
她捂着嘴,目光直直地盯着屏幕,等待那头挂断电话。
周宴舟半天没听到动静,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周宴舟黑着脸从海棠花树下走出来。
江迟看到人,连忙招呼周宴舟吃羊肉串。
周宴舟置之不理,走到烧烤摊踹翻几个折叠椅,浑身写满了“不要惹我”几个字。
江迟吓得不敢说话,他偷偷走到孟羡之身旁,小声嘀咕:“这是怎么了?”
孟羡之瞧着男人阴沉的脸色,联想到几分钟前的那通电话,约摸猜到几分。
只是他没料到,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竟然能让周宴舟情绪这般失控。
要知道当初关月变着法子地凑到周宴舟面前,他也是爱答不理,甚至没把人当回事儿。
难不成真喜欢上了?
孟羡之想到这个可能禁不住头皮发麻,他们这样的人说好听点是生来不愁吃穿、随心所欲的膏粱子弟,可真到利益关头,他们也成了被拘束的一环,无法自由抉择。
何况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那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孟羡之工作久了,身上染了几分官气。话也说得委婉起来。
他走到周宴舟身边,从上到下的打量一圈人,最后规劝:“当断则断,反而不受其乱。”
“关月的事儿,你也不想上演第二次吧?”
周宴舟冷着一张脸,抬眼眺望着西南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周宴舟收敛好情绪,寡淡道:“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翻上天。”
孟羡之一听就知道,这人压根儿没听进去。
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凡事留一线,别太过。”
周宴舟充耳不闻,他抬抬下巴,竟然开起了玩笑:“老孟,你说我治不治得住她?”
孟羡之:”
时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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