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出言安慰:“小姑娘身世挺可怜。你辛苦了。"
“是啊,养别人家的小孩最难了。骂轻了没管好,骂重了又怕说闲话。”
“是的是的”
“
陈西无视背后的闲话,面不改色地上楼。
等她换完衣服下楼,客厅的太太们已经换了一波话题。
陈西走到客厅右侧的小房间里,蹲下身陪小表弟一起玩橡皮泥。
房门敞开着,客厅的交谈声一字不落地钻进了陈西的耳朵。
“你们知道人民广场新修起来的帆船酒店吧?”
“这谁不知道。我天天往人民广场走,眼睁睁看着它从一块黄泥巴土变成几十层高的楼。”
“不知道得卖多少钱一晚,等装修好了,我也进去住住。”
陈西放下橡皮泥,偷偷往门口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色毛衣的女人。
女人刚说完,斜对面的卷发女人压下肩头,满脸神秘地开口:“那帆船老板据说姓周,北京人,听说很年轻,三十不到。”
“我老公不是在审计局上班,亲眼见过那老板,长得像男明星,压根儿看不出是个商人”
陈西还想再听几句,表弟突然抓着她,嚷嚷着让陈西给他捏只大象。
陈西只好抱起表弟,一边握着橡皮泥捏大象,一边小声哄他。
提起帆船酒店的老板,太太们似乎有很强的好奇心。
陈西左一句右一句地听着,慢慢拼凑出一点信息。
“前段时间市长千金不是想跟他做媒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想想,那位在北京遇到的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看得上西坪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姑娘?”
“我看那千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
太太们一口一个鄙夷,似要将那市长千金贬到尘埃。
陈西却在想,市长千金都配不上周宴舟,那到底什么样的女孩跟他般配呢?
这个问题陈西并没纠结太久,晚上她将闹腾的表弟哄睡,满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在犹豫要不要去洗澡时,放在枕头底下的手机突然震动两声。
陈西忙不迭地捞起手机,输入密码,解锁。
许久没有动静的人突然发来一条短信月底回国,应该能赶得上烟花秀?J@陈西盯着那几个字,想起下午太太们在客厅的讨论,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捏了两把酸涩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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