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奈叹气:“怎么这么不小心?都磕红了。"
“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迟早被你折腾坏。”
陈西:“”
她第一次觉得周宴舟话挺多的。
其实没多久就不痛了,周宴舟却为难起空姐,非要她拿冰袋给陈西敷一下。
空姐为难地看一眼陈西,在周宴舟的压迫下回头去找冰块。
最后还真找出了一袋冰袋,陈西接过手,掌心冰凉。
她举着冰袋傻乎乎地贴在额头,只觉头皮都被冻僵了。
周宴舟看她龇牙咧嘴的模样,没好气地笑了:“自个儿弄成这幅样子还委屈?”
陈西撇撇嘴,没吭声。
中途陈西手举酸了,想要放弃,结果刚把冰袋丢在桌上就被周宴舟捡起来。
他一手扶住陈西的肩膀,一手拿着冰袋,动作温柔地贴在她的额头。
陈西当场愣住,感官突然麻木,竟然感受不到一点冰。
他出门喷了香水,味道很淡,陈西低头就能闻见。
有点像夏天的味道,闻着清新干净。
西坪到北京航程两个半小时,飞机飞到平流层,空姐开始分发餐食。
陈西早上没吃东西,要了份照烧鸡腿饭和一瓶酸奶。
周宴舟嫌飞机餐难吃,只要了杯手磨咖啡。
陈西觉得他太装,明明飞机餐这么好吃他还嫌弃,简直是暴殄天物。
后来她坐过无数次飞机,吃过无数回飞机餐,可再也找不到第一次吃飞机餐的满足。
慢慢地,她也理解了周宴舟,山珍海味吃多了以后,再吃飞机餐确实难吃。
最初陈西还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舷窗外的风景,看云层堆成棉花糖,看飞机穿过白云周宴舟一上飞机就在睡觉,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旅程没有任何兴致。
陈西往他身上瞥了眼,只看到半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下颚骨优越,线条流畅,仿佛雕塑作品。
连脸都让人嫉妒啊。
慢慢的,困意上头,陈西关上舷窗,缩在座椅里闭上眼睡觉。
坐在经济舱的何煦其实在登机时就看见陈西跟一个男人一起离开。
只是他那时没想到,那男人在日后成为他最大的威胁。
何母见何煦闷闷不乐,联想到陈西,她小声询问:“那女孩去哪儿了?”
何煦不动声色地望了眼头等舱的位置,面不改色说:“她一个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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