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老板经营百乐门多年,南鸳便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后来搭上了霍霆霄这条船。
他还以为能靠着南鸳牵制霍霆霄,岂料南鸳反倒背叛了他,成了霍霆霄的下属。
这次的绿萍,可是依照霍霆霄的喜好,找了一位模样和身段都肖似那位的主儿,这我见犹怜的俏模样,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就不信霍霆霄不上心。
舞台上,那绿萍姑娘拨弄琴弦,却弹了首民间小调,就是这词儿听来,渐渐不对味。
“好一朵鲜花啊,水呀水面浪漂,飘来飘去无人撩,”
“郎呀情郎哥来看中了”
“一来呀爱奴,面孔生得真好”
“二来呀爱奴,眼睛生得俏”
“郎呀小嘴小樱桃”
苏晚荷噗嗤一乐,这绿萍姑娘还挺有趣儿,在百乐门唱这青楼里的曲子。
黄老板还听不出这曲子有误,胸有成竹,颇有意味地等待霍霆霄的回答。
霍霆霄轻蔑地睨了他一眼,摸着手心的茶杯,猛地一下子捏碎,砰地拍在桌上。
“黄老板,你不如死了这条心。”
黄老板顿时脸色微僵,敢怒不敢言,只能赔笑看着霍霆霄。
霍霆霄拍下茶杯便怒而起身,黄老板连忙追上来。
“督军,不能通融通融。”
而苏晚荷正听得津津有味,就看见男人眼神撞见了她,顿时眉头微皱走过来。
“这么晚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苏晚荷似笑非笑,“那不就打扰您雅兴了。”
霍霆霄看她不成体统地翘着二郎腿,跟个混迹欢场的女子似的,顿时抓起她的手腕,严肃道:“跟我回去。”
苏晚荷却挥开他的手,“等我听完曲子先。”
正巧那绿萍姑娘唱到了,“三来呀爱奴,身段生得来小,走起路来拗两拗”
“郎呀风吹杨柳条。”
“旧年来想奴想也想不到”
“今年想奴又来了”
“郎呀,性命交托了”
苏晚荷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在霍霆霄耳边唱着那“郎呀,性命交托了。”
被霍霆霄瞪了眼,半搂半抱地托出了百乐门。
苏晚荷坐上车,忽然来了气:“你自己来百乐门寻欢作乐,还不准我待着。”
霍霆霄耐着性子哄她:“你听话,今日是黄老板邀约,这老狐狸背后靠山是日本人,我不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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