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疑惑道:“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哥哥?”
南鸳无奈一笑:“外界传我是督军绯闻女友,其实只有我知道,我和督军是妾有意,郎无情,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霍思雅眼神发了狠:“那我们联手,把那个小娼妇赶出去。”
南鸳似笑非笑:“你有什么计划?”
霍思雅眼神精明道:“我先去放一把火,让大哥无暇顾及她,再把写着祖母生辰八字的小人,偷偷放在那小娼妇随身携带的小包里,让大哥以为她诅咒祖母,就会把她赶出去,这扎小人可是我一个闺中密友告诉我的,她在家就是这样欺负那些姨太太,把她们赶出去的。”
南鸳妩媚的唇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你大哥今晚的做派,无疑是向外人宣布,他对这沈太太的与众不同,哪怕是有悖道德,他也不放在眼里。”
“他在尸山血海里淌过的人,你这点小手段如何瞒得过他的眼皮子,这督军府每个角落,都是你大哥的眼线。”
“恐怕你还没放火,你就被抓起来严刑拷打。更别说扎小人那下作手段,只有那些愚昧迂腐之人才会相信,你大哥绝不会信。”
霍思雅急不可耐:“那怎么办?那个小娼妇都嫁过人了,凭什么成为我大哥的女人。”
南鸳蹙眉道:“沈太太身家清白,且我听这件事,自始至终是你大哥强迫,你何故辱骂无辜之人。”
霍思雅咬牙,气得甩开南鸳的手,一肚子坏水,却没法实施,这督军府被大哥掌控,全是大哥的眼线,她只不过是一朵依附大哥生存的菟丝花。
老太君宠爱大哥,哪怕是不喜苏晚荷,也不会主动与苏晚荷为敌,更不会帮着她,将苏晚荷赶出去。
霍思雅想到什么,忽然吩咐司机驾车,驶出了督军府。
苏晚荷躺在绵软的蚕丝被褥里,除了那件薄纱肚兜,未着寸缕。
她忧心家中的朗儿,隐约察觉到刘妈,可能也是督军的人,不然拿不出那价值万金的古董,就连那些旗袍,首饰,还有鞋,也都是刘妈送来的。
当初她居然愚蠢地认为是丈夫为她添置的,还满心欢喜。
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如今她成了摆在台面上供人享乐的物件儿。
苏晚荷眼角的泪止不住滑落,对丈夫的背叛,对婚姻的失望,对强权的愤怒,对所坚守的名节信仰从此崩塌,沦为世人口中一女侍二夫的绝望,深深地压着她喘不过气。
忽然,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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