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霄鼻腔溢出一丝哼笑,冷锐的眸光仿佛刀片,把她从里到外刮开。
眼角微眯,嗓音凉薄。
“欲擒故纵。”
苏晚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咬紧唇瓣,樱桃般濡湿光泽的嘴唇,被她雪白贝齿咬出痕迹,气到软糯嗓音都带着些许颤抖。
“督军大人,您此言差矣,晚荷是有夫之妇,从未对督军有过非分之想。”
“晚荷要是对督军有非分之想,晚荷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督军大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苏晚荷恨不得发毒誓和霍霆霄撇清关系,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往心里捅了一刀。
贵为督军什么女人没有,可这小妇人太过刚烈,以权势激她,恐怕过度摧折。
霍霆霄冷哼:“好得很。”
陈副官为了打圆场,轻咳一声道:“督军,陈次长邀约,可要赴宴?”
“画堂春那种地方,著名的销金窟温柔乡,都成了烟城官僚的后宫大本营了。”
苏晚荷心底猛地一跳。
画堂春?
那不是今日疑似发现玉萍出事的地方。
苏晚荷见霍霆霄蹙眉,突然斗胆道:“督军,晚荷能否跟您一块去。”
霍霆霄嗤笑:“沈娘子自诩良家妇女,也去那种地方。”
苏晚荷不顾霍霆霄的嘲讽,冷静道:“督军有所不知,晚荷家中小妹,今日发现被人掳走,消失在白鹅潭画堂春附近。”
“还请督军看在我丈夫为警署忠心耿耿的份上,救玉萍于水火。”
霍霆霄不近人情道:“本督军没有闲心管这事。”
苏晚荷愕然,心底陡然生出了愤怒,身为一城之主,对百姓见死不救。
陈副官轻咳一声道:“督军,杏花街到了。”
霍霆霄沉眸:“送她下去。”
苏晚荷从车上下来,头也不回走回裁缝铺。
裁缝铺门口沈母趴在地上哭天抢地,苏晚荷急忙跑过去。
“阿妈,发生什么了?”
沈母抓住苏晚荷的手,咬着切齿道:“你阿爸那个混账,方才回来见我在数借来的贷款,骗我去给他找件衣裳,眨眼的功夫,就把钱偷走又去赌钱了。”
苏晚荷心底猛地一沉,“阿爸全都拿走了?”
沈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地上:“一百块大洋都没了。”
苏晚荷扶起沈母,“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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