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场哪个男人不是从她出现,就盯着她看了。”
“你!”
苏晚荷咬碎银牙,生气更衬得那双眼眸冷若皎月。
本就生得极美,站在这光影暗淡的戏楼,犹如明珠生辉。
无数人眼光落在她身上,有艳羡,嫉妒,憎恶,也有鄙夷,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
哪怕有人看到是那男人不安分,把苏晚荷拽到怀里,也没人肯站起来为她发声。
苏晚荷有时极恨这张脸,生得过于貌美,总招惹来苍蝇蚊子,平素便是粗布衣裳,方能免去这些祸端。
沈玉萍赶过来,猛地去撕扯那妇人的手腕,“大嫂,你放开我大嫂。”
那妇人鄙夷地瞪了眼苏晚荷,“还是有家室的狐媚子,简直丢人现眼。”
“您说谁狐媚子呢,我撕烂你的嘴。”
沈玉萍和妇人厮打起来,苏晚荷心疼地护住玉萍,也抓着那妇人甩了几巴掌,报了方才的仇。
忽然,门口乌泱泱进来一伙官兵,戏楼里观众都凛了神色,连二楼谈笑风生的达官显贵都戛然而止,全都朝着门口屏息张望,这乱世有钱的,有权的,都干不过有枪的。
苏晚荷不经意抬眸,便跟望见那道气场强大的身影,仿佛携带着雷霆万钧的冲击力,令她心头猛颤,没想到在这也能遇见。
她瞬间低下头去,焦急拽着沈玉萍想要息事宁人,沈玉萍和那妇人还在厮打。
陈副官走过来,“发生什么了?”
戏楼老板赶紧迎上来:“观众闹了点口角,我马上让人去处理,免得扰了督军的雅兴,督军这边请。”
那颀长身影迈着军靴走过来,身旁还挽着霍家千金霍思雅。
苏晚荷埋头侧过身,也感觉头皮发麻,一股难言的羞耻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妇人见到督军,竟然还冲到督军面前告状。
“督军,这狐媚子勾引我丈夫,往我丈夫怀里钻,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霍思雅目光落在苏晚荷身上,满目鄙夷,忽地嗤笑一声,挽着霍霆霄的手臂。
“哥,我们上楼吧,别被自甘下贱的东西污了眼。”
苏晚荷颊边像是被人扔了一把火,烤得她满面羞愤,又怒而不甘。
霍霆霄望着那侧身站在人群身穿墨绿旗袍的女人,脸颊因为紧张而苍白,凌乱发丝略显倾颓,神色清冷疏淡,仿佛泼天的诬陷也不曾惊扰了她。
他缓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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