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年纪又都不大。”
绿豆却是不那么认为,喋喋不休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三少爷先不去说他,本来考举人已经是很侥幸的事儿了,可四少爷不一样啊,他小小年纪就已经了‘亚元’了,这次的春闱,一定也不会让咱们失望的,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回来呢!”
“你当状元是这么容易考的,这些话可别去外头跟人浑说,别又无端让人抓了把柄,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二奶奶的事儿还没让你得教训啊。”红豆立马在一旁给绿豆上起了眼药,绿豆立马便噤声不再说话了,想来那一次带给她的阴影还是很大的。
王蓉婳有些不以为然想着,先不说这两个哥哥的学识怎样,就是那王卿荀的年岁也太小了一些,虽说他可能真的才高八斗,能够顺利地考过了春闱,取得了那“贡士”的身份,但最后可还有一场殿试呢,那皇帝陛下定是不会选这种毛都为长齐的黄口小儿做状元的,她那个四哥哥兴许还要再去磨练个几年才会有机会啊,状元这种东西,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日过得很快,二月初一的时候,范嬷嬷从家乡过完年归来,她们的规矩课便又是重新步上了轨道,这一个年过下来,几个在年节里吃的满肚滚圆的小姐们,难免会有些不适应,这年前都已经做的很顺溜了的动作,这会儿又有些滞涩起来了,范嬷嬷只得又是加强训练了她们一阵,直让她们几人叫苦连天。
农历的二月初,春闱便悄然拉开了帷幕,忠勇候府的两位备考的少爷,早早就已经有她们的母亲与下人为他们准备好了各项备考物品,那一天一大早,便已在城东的贡院门口等候,外头那大锣一敲响,这贡院的大门便缓缓开启,众多来自各地的考生便会按次序入场,这会试分三场,每场考三天,总共要连考天,由此可见,不管是对考生的学识、毅力、还有忍耐力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对于王蓉婳这种深闺女来说,可能只是无关紧要的天时间,但对这些寒窗苦读十余载的莘莘学来说,那可是决定一生命运的天。
天的时间,眨眼即逝,王卿俊与王卿荀二人从贡院回来的那天,王蓉婳也意思意思地去接了他们,看到的模样真可谓是惨不忍睹,那王卿荀还好一些,只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眉宇间憔悴之色尽显,那王卿俊可就难看许多了,不仅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两个眼窝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还蜡黄蜡黄的,要不是知道自家表哥本身身没什么问题,王蓉婳还真怀疑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呢。
许姨娘和方氏那是一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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