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来为他们做遮挡。
阿鸢在他们的谈话间,听到了熟悉的人名——简斯述,简家二公子,简湘唯的胞弟。
简家,又是简家!
阿鸢攥紧手掌,用力到指甲都快嵌入肉中,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藏着滔天的恨意。
“谁!”
门里周权霖的声音瞬间唤醒了她,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收敛了情绪,朱唇勾起一抹笑,悠悠地推开房门,“二少爷,是奴婢。”
“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奴婢。”
周权霖看见是阿鸢,立刻收起眸中的冷峻,露出笑意,朝着阿鸢伸出一只手。
福阳和禄尘识相地退出门去,阿鸢握上他伸出来的手,顺着力道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抬起手抚上阿鸢的侧脸,嗓音轻柔又温润,“这些天辛苦你了。”
周权霖一共消失九日,久到阿鸢都要以为他出事儿了。
“有些事情耽搁了,这里多亏了有你在。”他双手搂住阿鸢的后腰,将脑袋埋入她的脖颈处。
“阿鸢,我有要紧的事情必须立刻回京,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阿鸢摇了摇头,“余大夫他……奴婢还需再留几日。”至少要给余大夫的几个学生嘱咐好后续的事情,她才能安心离开,“二少爷,行吗?”
“嗯。”他大掌轻抚她的后脑,“我把侍卫都留给你。”
……
周权霖离开后,阿鸢又留了两日才离开了。
临别前与余师傅的几个学生道了别。
余海说,师傅不在了,他们几个以后依旧会四处行医,虽然他们的医术并不精湛。但是能帮助一些看不起病的百姓也是好的。
此后山高水长,也未必能再见了。
从南卢县回都城的道路挺通畅的,意外发生在第二日的午时,阿鸢靠着马车上休息,听见了外面兵器碰撞的打斗声。
“阿鸢姑娘,外面的刺客太多了,你在马车上躲好,别下来!”
阿鸢掀开帷幔想要下车,就被影壹推了回去。
“姑娘,姑娘。”
珊儿躲开打斗着的人,掀开帷幔钻了进来,“姑娘,你这么样?”
阿鸢从窗出看了看外面,“我无事,外面如何?”
“外面情况不太好,好像是附近的山贼,人很多。”
山贼?阿鸢不这么认为,难不成是德州县那边被发现了,恼羞成怒派来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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