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一眼又急忙低下头,眼眶开始蓄泪,又要哭出来的样子。
周权景拿她没法子,只能自己转移话题。
他跟阿鸢说,他真的找她治病的,“多年前,我因意外中了寒毒,寻了许多医,只有之前那大夫能缓解我的症状,但之前那个大夫……唉,不提也罢。”
阿鸢懂得他的意思,那个大夫怕是一直在拖延他的病症。
“这些年,我的身体不大有温度,那些冷像是从骨髓泛出来的一般,外力缓解不了,每逢月圆,这种感觉会更盛。”
“若只是冷,对我而言没什么大碍,可它似乎在压着我内力,我越觉着冷,我的内力越弱。”
大多人以为周权景是受伤多年未愈,阿鸢也是今日才知道,他是中了毒。
“以前我曾听过一个治寒毒的方子,但我不知可不可行。”
“可行与否,试试便知。”
……
周权霖离府公办第九日,右相夫人携简湘唯,阿鸢往清净寺祈福。
此时简湘唯有孕已经快三月了,右相夫人本意是让她在家安心养胎,但她却说她想亲自为周权霖与腹中孩儿祈福。
他们会在清净寺礼佛三日,只带了包括阿鸢在内的三个丫鬟和三个侍从。
第一夜,阿鸢先回的寮房,门房刚掩上她就察觉不对了,用袖子遮住口鼻在屋子里翻找。
果不其然,在床底看见了和那日一样的熏香,她刹那间有些无言,简湘唯似乎对抓住她人私通这件事上,有着别样的执着。
但她也不敢随意处理这熏香,她出了门,打算将它倒在外面的泥土里。
刚处理好,就听见屋里传出打斗的声音,她向屋子走去,却被人按住了肩膀。
是禄尘,他这一路都跟着她,“鸢姑娘,你在等着,我进去看看。”
禄尘刚进去她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声东击西?
她连忙屏气,从腰间掏出一包药粉,还没动作看见树上跳下来两个黑衣人,似乎是来帮她的,那人松了手,阿鸢立马躲得远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天空一声闷雷,怕是要下雨了,屋檐上又陆续跳下几个蒙面人,几人目标一致,统统朝着阿鸢冲过来。
保护她的那俩暗卫迅速同他们缠斗在一起,可双拳难敌四手,阿鸢目标太大,那些个人得了机会,便举着剑朝阿鸢砍去,阿鸢四处逃窜,却被逼得从寺庙逃出,躲进山里。
天空下起了暴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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