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泠,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贤婿呢?”
应泠走到她跟前,喘着气:“我听说你身子染病,便立马赶回来了,陆宸有事外出去了也就不知道。”
温冉放下手中的针线:“这怎么妥当,那陆夫人可知道?”
应泠点点头:“离开时,我派人去知会她了,我带了大夫来给您看看。”
温冉无奈道:“这不是先斩后奏吗。”又看看外面的轻竹领着的大夫:“不过就是风寒罢了,如此大动干戈做甚?”
应泠皱眉,疑惑道:“风寒,可陆府的人说得知消息,您身染重病,情况不太好…”
“不过是胡诌,哪有什么重病,我这不是挺好的吗。”温冉说着,应泠看着倒并无大碍,却不太放心。
朝门外的轻竹喊了声:“让大夫进来再看看。”
大夫摸了脉,说:“夫人的确只是风寒之症,并无大碍。”
温冉又说:“你父亲请过郎中瞧过了,也开了服用的药。”
应泠松了口气:“多谢邢大夫了。”又转头吩咐:“将邢大夫送回去吧。”
温冉看看她:“你这孩子,做事急,但也算有序,倒命人去知会了陆夫人。”又吩咐婢女拿了做的糕点过来:“近些日子,我学做了些新的点心,你尝尝看。”
应泠拿了块:“入口即化,香软糯口,乃是佳品。”
“你就会说着好话。”又看看天色,说:“天色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
应泠坐下:“今日先不回去了,这都快傍晚了,夜里这么多人行路不好,我许久未回来,住一晚明日再走。”
温冉只好答应。
应泠回到房中呆着,轻竹看她满脸困倦意,说:“今日途中奔波,你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回陆府呢。”应泠点头,收拾好后,便上床休息了。
入夜,房门被猛地推开:“应姑娘!”轻竹喊着。床的躺的人没见动静,轻竹走到跟前,应泠闭着眼,额上冒了许多汗,轻竹伸手一摸,烫的厉害,又反复叫了几声,应泠手抓着被褥,猛的起身,脸变得通红,口喘着粗气:“轻竹?”
轻竹上前拉了她的手:“快走!”
应泠被她拉起来,站起来是,却感头晕目眩,人径直往下栽去,轻竹立马扶了她,应泠站起身,一把推翻了桌上的香炉,炉里的灰撒了出来,轻竹一看,蹲下身在灰里拿起一样东西,定睛一看:“烨叹骨,怎么了?”
应泠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我所服用的隐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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