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来的或许晚了些,但终没错过。
离开时,轻竹又看看桌上的簪子,说:“簪子好看,还是戴上吧,突遇情况,也好用簪子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应泠问她。
轻竹耸耸肩:“方才他与你谈话时,我就在旁边。”
第二日,应泠便动身去京州城,临走前,温冉叮嘱:“顾好自身。”又吩咐轻竹:“照顾好小姐还有自己。”轻竹答应:“那是自然,夫人还请放心。”
上了马车,应泠吩咐牵马的家丁:“先去京州城南的河畔处。”
“城南河畔,不直接去城中?”轻竹小声问。
“这么多人一同,难免惹人注意,我们二人进城便可。”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到河畔边,应泠下了马车,吩咐到:“你们且在此处等候,轻竹跟着我就好。”
几个人犹豫,说:“可是小姐,老爷夫人特地吩咐…”
几人话语犹豫,轻竹开口:“如今在这里的是小姐,小姐吩咐的,照做便是。”几人只好答应照做。
两人来到城中,轻竹问:“来这里做什么,不是与陆旻宸碰面吗?”
“如今我身份已换,不能暴露,这身内力需得藏起来,去一趟药铺。”应泠说着,指了指对面的药铺,药铺门口还挂着牌子:“济世堂”。两人正要过去,听见一旁吃饭的几人谈论:
“听说了吗,城外的银家和陆家结亲了。”
“真的假的,这银家还有姑娘啊?”
“那自然是了,只不过从小在随州祖父家,如今有了亲事才接回来的,听闻这个银家的小姐容貌一般,脸上还有一块疤呢。”
“银家出身一般,嫁进了陆府,那可是攀高枝了。”
……
口舌纷纷,应泠转头小声问:“银家不过小门小户,家宅又只是地处边界,消息都传来了京州城中,莫不是有人顺水推舟了。”
“宗里派人放出消息,传言一出,京州人知道有这一人物,身份可坐实。”轻竹回答。应泠点头,进去药铺,拿出一张纸递给药工,药工看看,转身去抓药,这时一个侍卫进来,走到柜台,说:“五两络郁散。”
药工转身打开柜子,看了看,说:“这位小哥,药铺的络郁散只剩了五两,方才这位娘子已经要了。”
侍卫转头看向应泠,说:“药材既已缺,但在下用药之急,不知姑娘可否让出一些。”
应泠笑笑,说:“实属不凑巧,配我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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