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灰败。
他张了张口正要说话,楚烟却抢先开口道:“晗哥哥,别说丧气话,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即便有些事情的结果可能难以更改,可过程,对姨母对叔父对我,对所有关心你的人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
听得这话,李晗抬眸看向她和宁王妃,语声坚定的道:“我虽醉了酒,不记得说过什么话,但随意掳个女子来发泄的话,绝不可能从我口中说出,我也没有碰陈姑娘。”
“你没有说?!你没有碰?!”
陈夫人怒声道:“那夙儿为何会出现在你房中?!”
她一把掀开被子,指着床榻上的红色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晗看了床榻一眼,神色又灰败下来。
这便是他百口莫辩的原因。
宁王妃看见那抹红色,整个人也有些摇摇欲坠。
翠鸢一把扶住她,楚烟从床榻上收回目光,往前走了两步让开门口的路,朝外间道:“嬷嬷进来吧。”
验身嬷嬷进了门,陈夫人皱眉怒声道:“什么意思?”
“验身。”
楚烟言简意赅:“婚姻不是儿戏,清白也不是,还是验个身,让大家都放心的好。”
“你!”陈夫人气到脸色涨红:“你这是羞辱!”
楚烟神色淡淡:“陈夫人怕什么呢?若一切都是真的,验个身大家都好放心不是么?难不成,这彻头彻尾都是一场陷害?”
陈夫人闻言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沉默了许久,咬了咬牙道:“好,那就验!”
她如此痛快,让宁王妃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楚烟倒是神色不变,只开口道:“那我们就出去吧,让嬷嬷验一验便知。”
陈夫人安慰了陈夙几句,所有人都起身出了屋,独留验身嬷嬷在房中。
房门被关上,楚烟看向李晗,开口道:“晗儿没有碰陈姑娘是么?”
这么多的证据指向他,若是旁人来问这话,李晗或许就自暴自弃的不回话了,可问这话的是楚烟,他看向她认真道:“我知晓,我曾经做了许多错事,但这次,我真的没有。”
楚烟朝他点了点头:“嗯,我信晗哥哥。”
男子真的醉酒,是不能人道的,李晗若要发泄,大可去怡红院寻妓子,或者去唤官妓,他的教养,不可能做出什么,随意找个女子来发泄的事情。
陈夫人闻言冷笑了一声:“说的比唱的好听!”
楚烟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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