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属于有备无患了,哪怕用不完,也不会长余出来太多。
办公室的众人放心了。
与此同时,有不少人却在心里腹诽:这位叶小川同志,未免也太、太廉洁了吧?
大家又不是真的痛恨那些占公家便宜的坏分子,而是恨自个儿占不上。
如今叶知青这個标杆在那里放着,让咱们以后,咋混咧?
就像大家看见那些生产标兵一样:你特么倒是不要命的,天天在地里拼命干。
可这样一来,让我们咋磨那啥洋人的工?!!
讨厌!
可恶!!
简直恨死个人了儿咧!!!
同样一件事情,有人欢喜,就必定有人愁。
今天叶小川顺利通过考核,在场的有些生产队干部,心里很郁闷。
但老支书吧嗒吧嗒旱烟杆的速度,却明显加快了不少。
那是满脸的惬意,“老赵啊,这事儿,我看就定了吧?你这里...是个啥意见?”
啥...啥意见?
老赵心里顿时苦笑不已:老伙计啊,老伙计,你看你说的都是些些啥甚话!
这事儿伱已经定调了,然后才来问我,是什么意见?
老支书盯着老赵看。
老赵只好扭头去看妇女大队长。
不过人家妇女大队长倒是痛快,“行,我赞成!”
“我也赞成...咳咳咳,一切都按领导说的办!”贫农协会组长,是一位很苍老的老头。
在生产队八大员中,这就是个举手组长。
平常没啥存在感的。
也就村里的小学,需要忆苦思甜的时候,这个贫农组长才能派上一些用场。
反反复复,向没有辨别能力的那些半大小子们,痛陈一些连他自个都弄不清真假的、过去的阶级仇,血泪恨...
老支书看都不看他,直接望向孙会计。
“咳咳...啊,同志们啊,我不是不合群,而是想表达一下我个人的意见。”
孙会计干咳两声。
两道阴鸷的目光,透过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在众人脸上梭视了一圈,“啊,由于我这个工作性质的原因,啊,它需要的是严谨。
所以呢,就养我这个人做事...啊,比较谨慎的性子。”
老支书摆摆手,“孙会计,你就直接说!”
“现在看起来,叶知青同志还是没啥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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