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曲绍扬刚才就看见了,没好意思吱声儿。
大过年的,弟弟妹妹高兴,就玩个小呲花,他还能横扒拉竖挡不让?那不太扫兴了么?
反正他在这儿看着呢,也出不了岔子,玩就玩吧,一个炕沿而已。
“不行,万一没注意,炮仗掉炕上,烧了炕席咋整?这玩意儿别看不响,那也是火药。”
刘东山不同意,这就不是炕沿不炕沿的事儿,谁家搁屋里玩炮仗啊?没有这么惯孩子的。
曲绍扬笑笑,没再说话,小志识趣的给弟弟妹妹们穿戴好了,领他们到院子里玩。
趴在炕上的根锁,一看叔叔和姑姑们都走了,给他急的不行,趴在炕上啊啊直叫唤,小胳膊胡乱划拉,小腿儿乱蹬。
这也就是不会走,他要是会走,早就跟着叔叔和姑姑出去玩了。
“你看吧,等明年这小家伙会走了,又是个跟屁虫儿。” 刘东山见根锁那胡蹬乱踹的样子,乐得不行,于是伸手将根锁抱在怀里哄着。
“这过年啊,就是过孩子,你看家里头有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就格外热闹。
要是没孩子,我和你师娘俩人,多冷清啊。”刘东山一边逗孙子,一边感叹道。
“我和你师娘不可能再生了,你跟秀芸,一定得多生几个。
别管闺女小子,孩子越多越好,人丁兴旺。”
到刘东山这个岁数,就开始稀罕孩子了,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就是他的最大心愿。
曲绍扬一听就乐,看起来,这催婚催生,真的是千百年的传统,始终没变啊。
“师父你放心吧,我和秀芸都年轻,往后肯定还会生的。”
攒钱不如攒孩子,钱再多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有钱没人,到最后啥都白搭。
师徒俩正聊着呢,刘东山忽然感觉到腿上一热,低头一看,好家伙,根锁一泡尿,正好尿他腿上了。
曲绍扬也看见了,赶忙把儿子抱过来,随手递了块干褯子给刘东山。
“哎呦喂,你个混小子,咋尿爷爷身上了呢?小混蛋。”曲绍扬作势拍了下儿子的屁股。
“别训孩子,我们爷感情好,我孙子这是看我识不识交呢。没事儿,童子尿好。”
刘东山毫不在意,只笑呵呵的用褯子擦了擦自己的棉裤。
这边,曲绍扬动作麻利的抽出尿湿的褯子,然后重新拿了干的,要给垫上。
小根锁儿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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